着包狱,牵着瘦马,带着漫天的尘沙远走天涯,斜上一层纯金,青黛色的远山连锦起伏,像镶接在天尽头,近处的树木葱葱郁郁从我眼前飞逝而过,仿佛并不知道属于它们时日早已过去,寒风一吹,树叶汇集发出沙沙的响声,给寂静的小道添了几条喧闹。也驱赶走了内的心寂寞与苦闷。
今夜如果不想露宿荒野的话,得加紧脚步赶路才是。我望着渐渐沉下来的天,就算天边那道光亮依然刺眼,但是掩盖不住像沙漏一样流失的时间。
翻身上马,双腿在马肚狠的一踢,马扬腿长嘶,溅起满路的烟尘,绝尘远去,两旁的风景从耳边呼啸,快得来不及眨眼。
带着一路的烟尘,几天几夜的转山转水,晏州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了,几十间土房子错落有致的屹立在平原之上,房子之间有几条小纵横交错的相互叉,不完处布满了田园,地里却青黄不接,朴实的村民在自家门前辛勤的劳作着。孩童在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下玩闹戏嬉,见着陌生的人也不害怕,用一双好奇的眼睛偷偷朝我这边张望,树民们也毫无芥蒂,看见我走上前去,不仅回避反而十分热情。
:“大娘,我想问一下,县衙的府邸怎么走。”
那老人一听,眼一亮:“姑娘找陈大人吧,往前走,一直走,前面那幢很漂亮的房子就是咱们的县衙。”
我朝她道谢后,顺着她指方向朝前走去,其实这个地方真得是一个与隔绝的地方,倘若不是看见路边草丛里的那块牌子,用隶书写着“晏州”二字,差点儿我就找错方向,人烟稀少,到处都有是荒芜的土地没有开垦,而且一路走来连个有水的地方也看不见,真真正正地是穷乡僻壤穷山恶水之地了。
县衙是一幢质的房子,和我一路走来所见的那些土房子完全是格格不入的,但是那幢房子也很破旧,门前的石狮子都缺了牙了,台阶上都长满了青苔而且还有大大小小的坑,门上的朱红的漆也有脱落现象,衙役柱着兵器站在门两边打着磕睡,石阶上地鼓面都蒙上了一层灰。
我突然心生恶作剧,走上台阶,拿击鼓的棒子重重的朝鼓身上一敲。一层灰扑籁籁的落下,呛得我忍不住皱眉,真是民风纯朴的好地方,居然没有人击鼓喊冤。
:“咚。”鼓声如雷在寂静地门口响起更显刺耳异常,那两个衙役被鼓声震得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吓得跌坐在地上。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看见我手里拿着击鼓棒。居也不发火。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人抹了一把脸对另外一人道:“快。快去对陈大人讲。有人喊冤了。终于喊冤了。”看着他一副喜极而泣地表情。我突然不太明白。有人喊冤有那么高兴吗?百姓出银子养活他们。用他们来保护一方平安。他们倒好日夜里盼着百姓们出点什么事儿。还敢在信里将她地丰功伟绩吹得天花乱坠地。回头。绝对要用这个棒将她地榆木脑袋打得满头包。
个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里面。一边跑一边叫:“大人。有人喊冤了。有人喊冤了。”
那人笑容可掬地朝我抱拳道:“唉。姑娘。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们陈大人明镜高悬。明察秋毫。绝对能替你做主。”
:“可是我没有冤屈。”我非常无辜对她说道。
:“啊。”她地笑容僵在脸上:“那你没事敲什么鼓?”
:“这鼓上面都快结了一层灰。我敲鼓就是为了把上面地灰给震下来。没有什么意思。”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那人抱着叫道:“完了,完了,这下子陈大人一定要罚我去张三家耕田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报假案可是要受处罚的。”那人没好气的说,想了想又道:“不对,报假案地不是你么,受罚的也应该是你啊。”
:“官爷,你弄错了吧,我根本没有报案,是你们一醒过来自已认定我在报案,没有给丝毫地机会让我说话啊。”我耸耸摊了摊双手道。
;“但击了鼓。”她死咬着我不放。
我叹了口气:“击了鼓就代表我要报案了吗?”
:“你可忘记了,这可是衙门的鼓,是你说击就能击地吗?”想清楚了一切错误因为我造成,那人就得意洋洋起来,插着腰气势汹汹的说道。
我正反驳,远远传来一个极其亢奋地声音:“喊冤的人在哪里,丢了鸡还是丢了鸭,本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我抚额,现在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怎么一回事了。一身官服穿
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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