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成终于找到了位置,轻轻的推动着针头扎了进去,突然的刺痛让他皱皱眉头,然后轻轻推动着,让针筒里面的液体一点一点从细小的针头流进他早已萎缩了不少的静脉。
“噢~~”道友成象花格格刚才那样呻吟起来,如出一撤的合眼、抬头,跟着脸上浮起梦幻般的色彩,让人觉得他好像正身处极乐世界。
花格格不理自己赤身裸体下身一片狼藉的又点燃了根烟,啃着蛇果从烟雾里看着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道友成,脸上掠过一缕复杂的表情,似怜惜,似嘲弄,似无可奈何。
最后,她脸上只剩下欣慰——一种很奇怪的欣慰。
当道友成拔出针头,花格格丢掉才抽了半根的烟爬了过去,伸出舌头在他胸前舔咬着,伸出手在他胯下揉捏着。在道友成脸上浮起一片红影时,她撅起浑圆的屁股坐了上去,轻轻的将那依旧冲天耸立的玉柱慢慢吞没。
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加剧,道友成长长的呻吟出来
他始终没注意到,在他翻找花格格的精致手袋时一直没发现安全套。
天亮了。又是经过整夜疯狂的白向云他们相互扶持着走下楼梯,目送数十小姐上了狱车远去,每个人脸上都是无比的满足。
“成哥,”李刀有点虚弱的搭着道友成的肩膀,一脸邪笑的说:“满意吧。”
“谢谢刀哥。”道友成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阿成憋了三年多的愿望终于得偿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嘿嘿”说到最后他又是一脸渴望的看着李刀。
李刀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声满脸为难的说:“这个你也知道,因为我们的良好关系,一次两次还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也是更花钱更冒风险的事,这个你”道友成尴尬起来。风险他知道,不过既然能让这么多小姐进这里来做“生意”这点风险根本不值一提,大家口风紧点的话什么事情都没有,何况他一条烂命,哪还会在乎什么风险,就算有,以李刀他们现在的身份地位,也很容易就将一切掩盖下来,绝对不会被牵连到。
李刀只是在找借口而已,终归到底还是钱,这点头脑道友成还是有的。
对于钱道友成是没任何办法的。家里人早就当他人间蒸发了,那些亲戚连听到自己的声音都会马上挂掉电话,朋友么?他的朋友还不都是和他一样的人,他们自己还每天早中晚几次的到处找钱买毒品呢。所以,他现在除了政府发的那一点基于人道主义照顾的每月几块的零花钱和超出劳动任务的百分三十的折现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渠道能弄到钱了。哦如果郭老大他们需要,当当枪敲诈老丁也能得到一点报酬,不过以现在监区的气氛环境,他当枪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了。
“慢慢再说吧。”李刀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跟着白向云他们回监区了。
道友成没有看到,在李刀背向他后,眼中射出了令人颤抖的冷厉。
日子又重复的过着。几天后,道友成突然喉咙肿痛,偶尔会象刚怀孕的女人那样呕吐,全身就像发烧一样发热,还吃什么屙什么一天十多次的泻了个稀里哗啦。他以为是那天用力过度兼之几年之后突然又沾到毒品的正常反应,也没怎么在意,随便找了点感冒发烧的药吞了下去,没两天症状也完全消失了,因此他更不放在心上。
当然,这一切除了李刀默默看在眼里外,也根本没人关心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每天的出勤还是必不可少,想出声请假,被光头莫一巴掌就打回肚子里。
吃早餐,出勤,回监区一切每天都在重复,一切也都在继续的继续。不过李刀从此再也没接近过道友成,也有意无意的阻止白向云和他接近。
白向云和道友成都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一轮到南一区进“太太探监团”花格格都必然随团进来,极为技巧纯熟的勾引得大灯泡和被调到该区托庇在他之下继续享受舒适老大生活的秃鹰一起玩3p,她的美丽她的技术让两猛男大呼痛快日夜思念,以至于连续三次的和她玩在一起。
能让他们如此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就是花格格不喜欢戴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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