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是否被人发现时,还在做最后工作准备收工的犯人那边突然冒起滚滚浓烟,接着就是伴随着噼噼啪啪声的火光冲起,并且范围迅速扩大蔓延。
所有累了一天刚刚就要放松下来,还在兴高采烈眼看就能收队回监区休息的犯人和武警一时间呆若木鸡,根本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每天出勤的时候可是三令五申大家抽烟的时候一定要把烟头放到地上踩熄的——因为没有前科,一个烟头是否真能将半干枯的高粱叶烧起来也值得怀疑。
一会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天啊快跑!”所有人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所有的高粱秸秆都是半干枯的东西,加上现在微微吹起的寒风,这样大的火头用不了一会就能蔓延到身边,要是不想变成烤猪的话就赶快扔下东西跑吧。
救火?开玩笑,想都不用想。这事情让那些每天就闲到四下晃悠的武警们去做吧。自己去救就算立个一等功也不过是仅能得到一次表扬奖励而已,在这样真正的星火燎原的环境中,这可是要拿命去拼的事情,这样不划算的事情傻逼才会去做。
再说,现在身边除了一把镰刀和一个背篓之外,拿什么去扑火啊?!
所以,反应过来的犯人们跟着一声呐喊,扔下东西就跑,根本不理十来个武警将喉咙扯到最大的“冷静,都冷静”之类的呐喊。
火势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蔓延,顺着风势很快就将一大片高粱吞没,在高粱粒的爆裂声和越来越浓郁的香气中,滚滚的浓烟遮盖了更大的范围,更是更加迅速的将犯人们向外面赶去。
武警们手忙脚乱的一边吼叫着企图维持秩序,一边冲着对讲机向监区紧急求援,还要跟随着犯人们的脚步预防发生暴乱。鸣枪他们不敢,再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打完一梭子弹也没用——如果让犯人们选择的话,宁愿被枪打死也不愿被火烧死;救火他们也是没办法的了,不说他们仅仅只是十来个人,就算变成上万人,在这样的的情形下也无能为力。
或许是因为浓烟中含有太多高粱茎叶灰烬的关系吧,浓烟在开头的时候冲起后就慢慢降了下来,最后几乎是压着高粱穗飘散,让武警们的视线大受影响,退得迟的还呛了个鼻涕眼泪齐流,只得加快脚步向监区方向的外围冲出去,是否还有犯人来不及逃脱他们也懒得理会了。
无论如何,自己的命还是比较重要些的,救一个正在服刑的重刑犯人算了吧,谁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危害社会呢,倒不如现在让他死掉干净——谁让他不跑快点!
白向云和李刀也让这突发事件惊得呆了一会,然后怪叫一声拔腿就跑,在有风势助力的燎原大火面前,谁也不敢说自己的脚步一定就比它快。
“大哥,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这火势起得有点诡异。”李刀一边跑一边回头留意火势速度说。
“不知道”白向云刚想说下去,突然想起什么般哈哈笑起来:“是郁老哥,没错,肯定是他。”
“嘎嘎”李刀也怪笑狂笑起来,一点也不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会被人发现:“难怪他向我们要烟要火机。呵呵老哥还真是个妙人。”
“别说那么多了。”白向云一边调整着呼吸与步伐在高粱秸秆中飞快的滑身飞奔着一边说:“这下我们的时间多了好多,肯定能行了。”
“嗯。”李刀应了声也如他一样在绵密的高粱中毫不阻滞前行,最后说了句:“难为郁老哥想出了个这么损的办法,这下监狱要少了很多收入了。”
“管他,跑吧。那些肮脏的吸血鬼也应该心疼一下了。”白向云说完就静下来,除了偶尔回头看看火势有没有逼近外就闷声向高压电网那边频密的移动着脚步。
跑着跑着,一条小溪突然出现在眼前,两人忙不迭的跳起越过。跑了几步,白向云突然醒悟什么般突然停下来冲着李刀说:“回头,我们顺着小溪走,我记得这条小溪就是直接通向电网那边的。”
李刀应了声,转回来又跟着他沿着小溪飞奔,根本没有问他为什么。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到了高粱地边缘,扶着每几十米就有一个的写着“超高压危险,勿近三米范围!”的警告牌,隔着十多米宽的警戒地带打量起这困锁着六千多犯人的电网来。
近处看起来,这顶部还挂着一圈圈带刺粗大铁丝的电网比以前远远看着更高,两边延绵望不到尽头,极具气势和压迫感。两边三四米范围内全是常绿植被,不过倒没见到什么可供利用的小树之类,看来是狱方定期清除的。
小溪从下面穿流而出,电网根本不受一点影响,让白向云很是奇怪。
“大哥,怎么出去?”李刀也看到了这个现象,知道白向云沿着小溪走,想让溪水把电网弄到短路,然后就跳出去的设想再也不能用,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以他们平时向武警干警们零零碎碎打听来的消息知道,电网两边三米的范围内都是脉冲磁场的有效作用范围,任何神经性的生物一旦进入都会被击晕,而电网智能控制中心那边会根据即时传回去的各种数据准确的判断被击倒的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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