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少爷,求你了,别!我好痛!呜呜呜啊!”
牧可琪痛苦的声音,不断地在耳中响起。
他们……他们居然在这里……
牧小木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一颗落下。
她视线模糊,两耳是嗡嗡嗡的鸣叫声。
她绝望了。
为什么,为什么蔚流阙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为什么,命运要那么的折磨人?
她好想告诉他,其实,自己喜欢他。
其实,她想和他一起,走过以后的生活。
其实,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
她需要救莫烟行,她不能让莫烟行死掉。
说到底,她还不是不能和他一起,自己又有什么权利禁止他爱别的女人,禁止他和别的女人做那些事情。
牧小木猛地走下床,步伐凌乱地冲出病房。
“好痛……呜呜……”
牧小木已经离开了房间。
蔚流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看向眼前,是血琳琳的画面。
自己手上拿着一把匕首。
刚才,失控地,一直往牧可琪身上捅。
他完全失去自我了。
从裤袋掏出一张卡,随意地扔在牧可琪身上,便往门外走。
他的心情,查到了极点。
人生二十多年来,最糟糕的一刻,莫过于就是此时了。
喜欢一个女人,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一个已经不爱自己的女人。
“……”
忽然,脚下像被什么绊倒。
“……”
看向躺着的,竟然是牧小木。
他怎么躺在这里?
“呵。”
是那些防盗粉末的效果没消除吧。
他不是让她继续在病房里休息着吗?
是嫌弃他和牧可琪的声音太吵,吵着她休息吗?
如果她是因为不想看见自己和牧可琪有任何暧昧,才逃跑出来的,那该有多好啊。
可惜了,他得不到她的心了。
“……”
牧小木眼皮微微睁开。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感觉到这样感觉到了。
上一段时间,她身体出现了很多的毛病。
例如犯困,例如心脏难受,例如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针刺一样的痛。
最近几天,都没有发作,她都差点以为,之前只是偶然的身体故障。
可是,刚刚,她心被伤得很痛。
她跑出来的时候,每走一步,才发现,之前那些糟糕的病症,正慢慢的回到她的身体。
好难受啊……
她全身痛苦不堪。
她喊不出一个字,喊不出,让蔚流阙帮帮她的话来。
但至少,她以为,他会叫医生过来。
然而。
看着蔚流阙那高高的身影,冷漠地离开了。
那本应该是正常的结果。
却让牧小木如遭雷击般。
他怎么可以那样?!
蔚流阙?!
泪水渐渐低落。
她今天哭了几次了?
哭得眼泪都不值钱了。
但是……好难受,她的心脏,她的脚完全麻木,想动时,就会有如遭电击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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