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威胁手段,对蔚流阙那样生在蔚家的男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恐惧的威胁。
只是,用来威胁他的对象,是牧小木。
一个心向往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他竟然还被面前的老男人威胁到了。
“你可以查查航班。
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当家的私人航班我们怎么可能不清楚。”
要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没想到。
“回欧洲的交通工具,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
蔚流阙嘴角勾起浅笑。
有那么一刹那,老药研师觉得,这位年轻的少爷,在撒谎,又可能他是故意用撒谎般的口吻,说着真话。
老药研师马上电话联系,让人调查公共航班。
只是查查帝都机场的记录,那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
很快,老药研师的电话便响起了,结果出来了。
那些人用惊讶的语气说道:当家真的乘坐公共航班到了欧洲。
因为蔚家有自己的私人飞机,所以老爷出行,乘坐公共航班,是他们完全没想过的事情。
挂上电话,总算是相信了蔚流阙。
但是,老药研师仍然不甘心地询问:“为什么少爷你会知道当家乘坐了公共航班?”
他们父子之间,虽然没有引发硝烟,但庄园里的人都知道,两人立场总是对立着。
“没为什么,既然我已经告诉了你,那么——”
不许蔚流阙继续开口,老药研师已经主动开口。
“这里没有调配的药,我让人给这位小姐送过来。”
老药研师说完,就想走。
可万万没想到,一把枪,竟然抵在了他的脑门。
“少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老药研师没有恐惧,只有生气,极度的生气!
如果是当家拿枪对着他,他会服气,当家想他生,就一定要生,当家想他死,他就会主动去死。
可当家是当家,少爷,还没有这样的权力!
“马上!给她止痛!”
牧小木就躺在床上,意识涣散,整个人痛得瑟瑟发抖。
她已痛得像昏迷过去,但又没有完全昏迷。
现在,她的状态,就像在做梦,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看不到外界的事物,意识却依然在,疼痛的感觉,已经在她五脏六腑漫延开来,她能清晰感受得到。
她的心脏,真的很痛,连呼吸,都成了困难吃力的事情。
看见那张痛得苍白的脸,蔚流阙的心脏,就抽起来。
他可以伤害他的心,可是,她的受伤了,她身上的痛,还是会以倍数的形式,落回自己的身上!
那样的痛,让蔚流阙无法再等待多一分一秒。
“你没看见她难受吗!”
他可是在电话里,已经有说明了牧小木的情况。
他怎么可能不带药在身上?
不仅仅是枪,就连蔚流阙的大掌,也迎老药研师掐去。
“啊……”
脖子……他的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
虽然蔚流阙只是用了一下时间,就送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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