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牧小木才终于将视线与蔚流阙对上。
不等她开口,蔚流阙倏然站起,似乎猜到牧小木接下来,要和他说些什么。
果不出其料,牧小木对他说道:“我要出一下门。”
“不可以。你忘记和我的约定了?”
“我会回来的。”
她想去探望莫烟行。
“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蔚流阙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出门,就是为了见莫烟行?他不喜欢自己,不代表,他会任由她喜欢别人。
一束想独占牧小木的火燃,慢慢升起。
蔚流阙转身,就对佣人吩咐,看尽牧小木,不许她逃跑。
然后不顾牧小木在他身上一直说个不停,依然离开了大宅。
牧小木被蔚流阙气得整个人都陷入暴躁的状态。
昨晚的疼痛,更是让此刻的她更委屈了。
但是,因为有里昂的电话,所以牧小木确定了莫烟行没事,所以她也不是非要去看他不可。
就那样,牧小木在大宅里,沉闷地度过了大半天。
到了傍晚的时候,她在房间的露台,看向窗外的落霞,心里不知为何,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
隐隐中,她感觉到有什么很不详的预感,让她非常想到医院一趟。
起初她以为是日落的缘故,但渐渐的,就发现那不详的预感强烈得让她窒息。
她再次打电话给里昂,要确定莫烟行的情况,可她打过去的时候,莫烟行正好醒来了。
莫烟行问里昂,他在和谁通电话,里昂骗了他,说是和他的朋友,原因是不想让莫烟行知道,牧小木现在的情况。
隔着电话,听到了莫烟行和里昂对话的声音,感觉到莫烟行的情况的好转,牧小木就对莫烟行的情况是放心里。
但不详的预感,却并没有离她而去,反而随着时间的点滴过去,变得更加的浓烈。
终于,在又过了一个小时候,不详的预感,终于转化成了事实了。
只见电话突然嘟嘟响起。
那陌生的号码,竟然有几分眼熟。
接听后,才弗兰克打来的电话。
本以为弗兰克想见自己,不料,接听后,却听到他略带焦急地问道:“方玉兰在你那里吗?”
“怎么了?!”
方玉兰不是在医院里吗?她的伤虽然没有危机要害,可是应该还未能出院。
感觉到牧小木在心慌,弗兰克连忙说:“没什么,可能他走出病房走走而已吧,挂了。”
弗兰克的那句没什么,反而让人充满了不安。
有只是离开房间走走,怎么可能让弗兰克那么焦急地给自己打电话?
牧小木心里有了更不详的,让她压抑的预感。
但蔚流阙不让她离开,而且,弗兰克在找方玉兰,她过去操心也没用。
然而,越是那样干等,就越是让人焦急。
不料,电话再次响起,又是另一个陌生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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