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天,再次回到大宅,牧小木感觉到气愤变得诡异得可怕。
刚下了车,蔚流阙将粗暴地将她扯到了他的书房。
从抽屉拿出一颗药,塞到了她的手上:“吃了它。”
他们接吻了。
他的口水,也会引发起她的病。
要给她治病,就需要吃这个药。
上次她吃了,也不见出现像那个老家伙所说的,极为难受。
所以,蔚流阙毫不在意地要求牧小木吃下。
“我没有和他做过!”
看见那药片的形状颜色,牧小木就知道,这是昨天才吃过的那个避孕药。
这个多吃对身体不好。
蔚流阙是以为她和弗兰克发生过关系吗?
“吃掉。”
蔚流阙没有任何解释和否认,只是单纯地命令牧小木。
眼神里的威胁味道,已经不用语言,便成功让牧小木臣服了。
牧小木告诉自己,蔚流阙最近身体变得虚弱了,是因为捐血过度,这是她害的。
她害他那样,她吃一颗药,让他“安心”,又算得上什么。
没有水去送服,就那样咽下口里。
那极苦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还是让人觉得非常的难受,作呕。
只是牧小木努力不将自己对味道的排挤,表露在脸上。
过了一会儿,苦味习惯了。
牧小木才开口:“你知道我今天一整天都去了那里?”
她还是希望,蔚流阙不知道她被绑架,她被打了。
那样,她就不会为他没有来救自己而伤心了。
然而,蔚流阙很快就回答她:“当然知道了。”
他知道,他找了她整整三个小时有多,最后,她竟然是到了弗兰克的家里!
“我到了老城区的事情……你也知道?”心里醉醉不安。
“当然。”
依然是那么冷漠的回答。
“我的一举一动,你也知道?”
牧小木依然不肯确信,那是事实。
她很不甘心想要得到否认的答案。
然而,她这样做的结果,最终换来更彻底的失望。
“没错。”
“……”
她不敢在问下去了,怕最后,自己的心脏会负荷不了。
原来,蔚流阙知道了她被绑架,知道了她被棒打。
“你为什么不去救我?”
她知道,她不应该问,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地问出口。
救她?
蔚流阙并不知道牧小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能推测到,应该是牧小木在到了老城区后,出现了什么意外。
然后,她弗兰克救了。
她希望救自己的人,是他吗?
“弗兰克救了你,你不是更高兴吗。”
完全是出于推断而作出的回答。
可是,听到牧小木耳中,更像断定了她的死刑。
果然……
他看着自己的遭遇,果然是不为所动。
是因为她有弗兰克“救了”,所以他才不出手吗?
可是,看见这她被那样一棍一棍地打在身上,他一点怜惜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