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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但蔚流阙还是忍不住问她。
还有?
即使看见她睡着了,还那么虚伪吗?
她现在的身体的疼痛,肯定是吃了那药了。
“抱歉,如果不给你吃那药,我就不能碰你了。”
“……”
那是什么意思?
牧小木继续闭目装睡,可蔚流阙扳过她的身子。
她能感觉到,他的脸,贴在了自己的前方。
他是要吻她吗?
牧小木紧张地等待这时间的过去。
然而,她并不想被蔚流阙所吻,却因为等不到她的吻,而变得焦急。
那样的自己,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受虐狂。
即使被他糟糕对待,还是喜欢他。
“好好休息。”
蔚流阙轻声说道,便往门外走。
刚才,他真的好像吻住她的唇,很想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她。
可是,她身上的毒没解开,他不能吻她。
该死!
“啊!”
蔚流阙还没离开,一阵让头皮发麻的疼痛突袭,让牧小木难以制止地轻吟一声。
随后,她捂住心脏前的衣服,用力地握拳。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泪水从牧小木眼眶溢出。
注意到这点,哪怕她没有睁开双眼,蔚流阙还是知道了牧小木已经醒来了。
“是不是不舒服?”
他关心的话语,只让牧小木觉得虚伪。
她不再装睡,睁开了双眼,便是冰冷的一句:“滚!”
她完全忘记了蔚流阙为她,而给莫烟行输尽了身体的血的事情了。
只要想到,他竟然给自己喂了让身体如此不堪承受痛苦的药后,仿佛就是在用这种剧烈的痛,告诉她,他已经不再喜欢她了!
如此想着,牧小木就更不想将自己的病态表现出来了。
“没有。”
哪怕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但她还是故作出坚强地说道。
可蔚流阙已经注意到她刚才的动作。
她是真的不舒服。
是做完的药效还在吗?那不是解药吗,怎么她的痛苦还会复发?
“医生!快让医生过来!”
蔚流阙走出房间找医生,就在他离开的那刻,让人崩溃的痛楚让牧小木几乎发狂。
她用力的开始甩头,似乎那样就可以将自己大脑的疼痛消失。
可那压根没用,她想到网上查来的方法,想用砍在脖子,可别说伸往后砍自己的脖子,就连她抬手,她也做不到。
太过痛楚苦了,看见阳台,却顿时像找到解脱一下。
她不顾一切,用尽所有的余力,趴着来到那里。
可以解脱了。
靠在阳台上,牧小木将自己整个人翻过围栏。
就在那一刻,蔚流阙回到了房间。
“牧小木?!”
即使再快的步伐,冲到了阳台前,可已经来迟了!
蔚政连!
这一切都是他的所作所为!
蔚流阙的电话在这时响起,他已顾不及接听。
冲到楼下,正好遇到赶来这里医生。
他们看见楼下的情况,便以为蔚流阙让他们过来的目的就是因为牧小木跳楼这个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