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庆和父亲对视起来,他沉吟了一声渐渐明白起来,有些倨傲地笑道:“我明白了。”
派人要杀了张狂,他自己知道了又如何?这里是江北,这里是他唐家发迹起家的地方,他能翻出什么花儿来?打落牙齿也只能混血吞!
江北盘根错节,唐家更是与江北多家豪门牵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关系网,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张狂算什么东西?
唐天庆握了握拳头,眼底寒光无限,表情阴鸷至极,道:“只是可惜爷爷了。”
不过活了差不多八十岁也活够了。
……
“张狂,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刚才那位大师没和你一起回来?”郭一伦见张狂回来,替他倒了一杯茶,有些好奇地问道。
“已经走了。”
一旁的陈大师一脸敬佩,嘴里不由道:“不愧是真正的道术前辈,来无影去无踪,我辈惭愧不如。”
张狂嘴角一抽,这陈大师把财神爷当成了凡间修道者。
张狂深思了一会儿,冲郭一伦道:“郭少,我明天一早就回江州市。”
“你不多玩玩?不是还早吗?”郭一伦脱口而出道。
坐在昂贵皮质沙发上的陈大师对郭一伦轻轻摇头,这事儿他们不能提意见。
张狂也不回答郭一伦,却是看向陈大师道:“大师,你在江北颇有名望,麻烦帮我时刻注意我的宅子,有异动通知我。”
陈大师眼底带着一丝笑,道:“乐意之至。”
江北不是他应该过多停留的地方,现在他的实力可不能把唐家如何。明日一早离开江北是最好的做法。
张狂想透彻后,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才从郭家二楼客房走下去,就看到有个陌生人坐在大厅的皮质沙发上。
“张先生,我是花家的管家。我家先生请您去花家喝早茶。”管家站起身,朝他一鞠躬,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果然,花蕊的父亲会找他。
张狂笑着点头,坐上了花家的车。
管家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了看怀表,冲司机点头。
车从郭家徐徐开出去,车窗外的风景快速飞逝而去。张狂看着车越开越偏远了,周围反而没有什么人了。
“张先生别担心,我家老爷子让我带你在江北转转而已。”管家转过头说道。
“这边都是我们花家的花田,这不过一小部分。对了,我们花家是做花卉生意的。”
张狂抬眼看去,一望无际的花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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