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问话,绘桃又急急呼道:“娘娘明鉴,奴婢真的冤枉啊!奴婢冤枉啊……”
王宁暄听的头疼,喝道:“够了!”
绘桃这才住了口!
王宁暄无比认真的望着绘桃,说道:“本宫已经查清楚了,你还喊什么冤?本宫问你,究竟是谁指使你放出那条传言的?现在说实话,本宫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若是还要隐瞒,就不要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绘桃吓得一抖,半晌方道:“娘娘明鉴,没有任何人指使奴婢放出那条传言,奴婢真的只是闲聊时,随便说的,娘娘明鉴,奴婢冤枉……”
说着,就对着王宁暄重重叩首。
王宁暄见状很是气闷,重重喘息着,不发一言。
就在这时,沈绿衣道:“娘娘,现在奴婢嘴都紧得很,不用些刑是不会说真话的!娘娘实在不必对他们客气!”
她说得冰冷,绘桃却是背后冷冷涔涔,又开始呼道:“娘娘饶命阿,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是清白的!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王宁暄听的头疼,厉声打断道:“够了!你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本宫从实招来!还不快说实话!”
可是绘桃的说辞还是没有改变:“娘娘明鉴,真的没有什么人指使奴婢,一切都是意外,与奴婢无关,奴婢是冤枉的,娘娘饶命啊……”
王宁暄见状很是头疼,沈绿衣还想进言,却被王宁暄抬手制止:“算了,既然无人指使,是个意外,你便回去吧,以后仔细着自己的言行,莫要生事,否则本宫绝不轻饶!”
绘桃大喜,赶紧叩首道:“多谢娘娘!”然后就离开了朝凤殿。
望着绘桃的背影,沈绿衣有一丝疑惑,问道:“娘娘怎么把她放走了!这个奴婢很有问题!”
王宁暄却很有把握,她对凌薇吩咐道:“凌薇你立即派个人去盯紧这个绘桃,然后将她今日来过中宫受审的风声放出去,看看有没有异动!”
沈绿衣这才明白过来,赞道:“娘娘这招引蛇出洞实在甚妙!现在就等着那人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王宁暄微微一笑,道:“在这后宫里生存,人人都喜欢犯同样的病,那就是疑心病!这是人性的弱点,也是在这深宫之内安生立命的根本,这宫里,没有什么信的过的感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比一根头发丝还要脆弱,一扯就断!所以,没有谁能对谁放心!”
有苍凉的感觉上泛,又有一丝悲悯涌上沈绿衣的心头,她望向王宁暄,无比诚恳道:“别人如何,臣妾管不了,臣妾只遵从自己的本心,臣妾的本心始终与娘娘牵扯在一起,与娘娘一起共进退!”
王宁暄回望沈绿衣,满是欣慰的笑了:“你的心意本宫自然懂得,这后宫之中,本宫算是幸运的,别人无人可信,本宫却能信你不疑,也唯有你能让本宫深信不疑!”
目光交汇间,彼此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