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苗,说道。
丁二苗撩起季潇潇耳边的发丝,苦笑:“潇潇,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怕我内疚。希望不久的今后,我们能有一个稳定的生活,有一个……小小的窝,不再让你受这奔波之苦。”
“没有啊,我觉得到处流浪,也很好啊。”季潇潇勾着丁二苗的脖子,眼神里一片纯净,道:“不是矫情,是真心话。二苗,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地狱,对我来说,也是身在天堂……”
“潇潇……”丁二苗心里一热,柔情大动,拥着季潇潇,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想給季潇潇一个稳定的生活,还不知道要到哪一年啊!
野猪僵身上的火头越来越小,空气中,全是焦臭的味道。
不过別的地方,先前泼地的汽油,都已经燃烧殆尽。
丁二苗打着电筒,走在炙热的地面上,先找到了那一颗被母夜叉踹断的野猪僵獠牙。拾在手中来看,那獠牙又粗又壮,分量也很沉重。
收好这颗獠牙,丁二苗用剑削了一根一丈多长的树枝,走到野猪僵的身前,就在火光之中,举起棍棒,对着野猪僵的另一颗獠牙猛砸。
三五棍之后,那一颗獠牙也砸来下来。丁二苗再用棍棒将其扒拉出来,冷却后一起收好,才牵着季潇潇的手,追踪顾青蓝和劳士初而去。
顾青蓝和劳士初并没有走多远,他们在前方,不住地用手电筒回照,以便让丁二苗知道自己的位置。
丁二苗順着灯光的指引,一路跟去。
走了半个多小时以后,前方却是一处陡壁。顾青蓝和劳士初,都站在陡壁下,仰头发呆。
走上前,丁二苗看到,母夜叉的血迹,沿着陡壁向上延伸,显然,野人已经翻越陡壁而去。
“怎么,爬不上去吗?”丁二苗打量着地势,问道。
眼前的陡壁,也不是无法攀登。上面有很多小树,可以搭手。只是最下面有一丈高的距离,是光秃秃的石壁。
“想想办法,是可以上去的,就是在等你们来。”顾青蓝说道。
丁二苗打量一番,在陡壁前蹲了下来,道:“蓝姐踩我肩膀,我先送你上去!”
“好!”顾青蓝抽出登山绳在手,一脚踏上了丁二苗的肩头。
随后,丁二苗一直腰,站在丁二苗的肩头之上的顾青蓝一甩手,手中的登山绳,已经缠住了一棵小树。
用力一扯,确定了绳索的牢固以后,顾青蓝很利索地抓着绳子,攀上了陡壁上的一个落脚点,离地面大約一丈多高。
“丁老弟,我頂你上去。”劳士初也照葫芦画瓢,蹲了下来。
“不用,我可以上去!”
丁二苗却不領情,拔剑砍了一根手臂粗细、一丈长短的树枝横在手中,然后退后几步,一个助跑,手中的树枝当成撑杆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向顾青蓝立脚处冲去。
在上面的顾青蓝順势一拉,丁二苗已经稳稳站在了一边。
“好身手!”劳士初由衷地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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