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啊——”
沧蓝费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有些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额头。
“坏了,昨晚好像嗨断片了。”
昨晚乱七八糟的一切仍然占据着他混乱的思维——晃眼的灯光,人群的喧闹,萨卡兹dJ的喊声,还有一只企鹅的rap……企鹅?
他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真喝傻了?怎么会有企鹅跑出来!还唱rap?
哦,等等等等,好像是大帝,那没事了。
说起来,昨晚企鹅物流是不是又打起来了?
嘶,好像混乱中谁还给我脑袋来了一下来着……嘛,不记得了。
“呃……”
正当着沧蓝努力回想昨晚音乐节发生的事时,棘刺也从被窝里坐起了身。
“……啊,早啊博士。”
“嗯,早啊……等下你为什么在我被窝里?!”
“……嗯?这不是我的床吗?”
坏了,看着迷糊样,棘刺昨晚也玩嗨了。
“淦啊!断片不是你的理由!你就这么偷偷摸摸摸进我的房间!以后你让其他女性干员怎么看待我?你让银老板怎么看待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啧,话别说的这么满,万一就是你上我的床位呢?”
“你放屁!这我怎么可能认错,不信你让赫拉格老爷子来评评理……老爷子?!”
两人中间,仍然躺地好好的赫拉格无奈起身。
“二位,这是我的房间。”
“……”
“……老爷子我说猜到了你信吗?”
“昨晚……不对,是今早,你和棘刺互相搀扶着回到酒店的,直接把我的门给踹开了。”
说到这,赫拉格顿了顿,指了指现在还晃晃悠悠的房门,接着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贼人,没想到是您二位,还把自己弄的浑身狼狈不堪,二话不说就往床上躺。我看你们这么累,也就没喊起你们。
“说起来,博士,你们参加的不是音乐节吗?为什么能沾上血啊?”
二傻对视一眼。
“有什么印象吗?棘刺?”
“嗯……好像,昨晚有人刺杀大帝来着?”
“然后企鹅物流果断开团。这个我记得。”
“然后……啧,我们好像上去帮忙来着……啊,对了,有人趁着混乱摸到我旁边来着,好像是白天我教训过的小偷。”
“嗯?你又去多管闲事了?早知道让你守甲板了,闲逛部的人肯定能少一大批。”
“嗯,有这个可能……啊,不对,话说回来。当时为了方便,我好像没把武器带过去。
“啊,对了!我记得他来势汹汹,抡起酒瓶就往我脑袋上砸啊!当时旁边还有个叫好的白痴,我就顺手拿他过来挡了一下。”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人不纯白痴嘛!看戏也不知道靠远点哈哈哈哈哈……嘶,我头好痛啊,怎么回事呢?”
“多半摔的吧,博士。”
“不至于吧,昨晚我记得一直和你待在一块来着,你的身手不至于让我摔到脑子吧?”
“确实啊……那怎么回事呢?”
“是啊,怎么回事呢?”
“算了,往好处想,至少我们安全回来了!也没啥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
“所以……博士,如果你们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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