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一般,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虽然两只眼睛是紧闭着的,可是让他不难猜出她一定拥有一双美丽的双眸。最让季风心动的是,她的嘴角左边有一颗美人痣,点缀的恰到好处,使她看起来多了一种妩媚的风情!
看清了女人的长相之后,季风彻底放松下来了。自己的处男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结束,也算是值了。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女人莲藕般的玉臂,抽出了自己的兄弟。当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凌乱的衣物,很多衣服都已经撕烂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昨夜战争是多么的激烈。
季风捡起了地上的衣物,胡乱穿在身上。他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了钱包,抽出五张红皮,轻轻地放在床头。此刻,他的心中在感慨。自己可是处男,根据他知道的行规,这种女人遇到处男的时候,非但不收钱,还要给红包的。他想着,手又伸向了五张红皮。与此同时,他在考虑是不是把女人叫醒,从她讨要一个红包,钱不要太多,是个意思就行,毕竟她赚到了。而且这个红包,得找个箱子锁起来,以后老了的时候,拿出来也是一份美好地回忆不是。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人家挣点钱也不容易,自己就吃点亏吧,老人说的好,吃亏是福。这样想着,季风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季风刚要转身离开,女人竟然翻了一个身,雪白修长的美腿(露)在了他的眼前。在透过窗子的阳光下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初晨以为她醒了,可是女人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看来只是下意识的翻身,调整睡觉的姿势。把因为季风的离开,而变得不舒服地身体重新摆放。
季风忽然发觉,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了,万物是不是静止了,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自己静止了。他的身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床单。雪白的床单上点缀这一抹殷红,就如同雪地里的腊梅,是那么的刺眼。
起初,季风还没有朝着别的地方想,而是解开皮带,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发现没有地方破皮,也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才重新拎好裤子,系好皮带。这个时候,他已经想起了一些,这个女人就是昨天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女人。肯定是那四个死党把自己和这个女人送来这里的。
此刻,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庆幸,是那种中了大奖的庆幸。要知道在这年头,(处)(女)的珍贵程度绝对不亚于大熊猫。除非是从幼儿园就预订,不然的话,就跟中五百万大奖一样,难度可想而知。因此季风很小的时候就立下宏大的志向,宁可立马挺枪孤独一生,也不让那些庸脂俗粉接触他的身体。人生的第一次绝对一定要找一个(处)(女)。他一直都是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奋斗的,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嘲笑他是不是(性)无能。可是他一笑了之,不跟他们争辩,因为他们的境界不同。我自横刀向天笑,空留肝胆两昆仑。众人皆在红尘中打滚,只有他守住灵台一丝清明,冷眼看世界。
小时候,在兄弟们面前吹过的牛b,今天终于实现了,季风的心里那个高兴啊!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这头货竟然在心底唱了起来。
季风的心情,终于平衡了,感情对方也是一个雏儿。他原本打算离开的,忽然见到床头自己刚才放地五张红皮,觉得有些寒碜,就翻了翻钱包,把剩下的几千块都放在了床上。也不知道现在市场上的行情多了就算是红包吧,少了的话,他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现去银行取钱吧。他最后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季风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俯身在女人粉嫩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才转身离开。反正是付了费的,就算是回扣吧,季风如是的想着。他离开的时候,把房门锁好,以免酒店里的服务员溜进来,把钱偷走了。
出了酒店的大门,季风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辆粉色的法拉利旁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