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坐在病床边。
等所有人维护她的话说完。
适时开口“江哥,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讨厌,明明以前我们的关系不这样,或许是我的错,让你女朋友误会,对不起……”
她低着头。
露出一副弱势姿态。
细弱的抽泣声在病房内传开。
身边几位好友看不下去。
纷纷站出来维护。
“江哥,你不要把所有错都赖在沈悦身上,要不是你女朋友那么作,我们至于这样吗。”
“以前你谈了那么多个女朋友,我们依旧该怎么玩怎么玩,为什么到她那里就不行?”
“沈悦现在是病人,你要是来看她,那我们欢迎,如果不是,那请你离开。”
几个无脑家伙受地神气息影响。
如从酒壮怂人胆。
也敢公开跟他叫板。
江衍瞧着这几人的脸色。
再继续拖下去,没有一个人有脑子。
本来想试着挽救一下多年好友关系。
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只有老婆一人。
至于旁的,无非都是一些纸片工具人,于他而言意义不大。
他就多余过来。
令他不爽。
那干脆大家都别活了。
江衍抬手撑着额头,挡住眸底一瞬间的墨绿。
病房内的窗户敞着。
隔着一层纱网吹进来一阵阵凉风。
凉的有些令人后背发麻。
“怎么突然变天了?这是要下雨啊。”
“卧槽!我的摩托车还在楼底下呢,可不能让雨淋了。”
“这咋好端端的要下雨,什么情况。”
几人嘀咕着纷纷要往外走。
这个时候想走。
没那么容易。
砰一声。
病房门被风吹上。
有人抓着门把手拧动,发现门纹丝未动。
“胖子你干嘛呢?还不赶紧开门。”
“怎么开个门这么磨叽,一会儿该下雨了,要是把我的爱车淋了,我拿你撒气啊。”
这几人唠叨的胖子也很懵。
“不是,不能怪我啊,这个门根本开不开,什么玩意儿。”
听到这话。
有人不信邪,一把推开胖子“你这个笨蛋玩意儿,赶紧起开,刚刚这个门还好好的现在就不行了?自己不行别怪……”
话未说完。
也懵了。
好友使出吃奶的力气,双手抓着门把手拧动。
双手骨节用力到泛白,脸色逐渐涨红。
“哎哟我操!”
“这门是被胶水粘住了吗?怎么还开不开了?”
又一人验证门确实真打不开。
胖子找到同盟者,开口道“看吧,我就说这个门开不开,你们非不信。”
“我来的时候这个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开不开了?”
嘀咕着的同时,风越来越大。
吹进来的凉风不断。
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
桌子上的病历单子吹的到处都是。
沈悦坐在床上。被吹的发丝凌乱,
悬挂着的输液针管也跟着风晃动。
冷风越来越凉。
外面乌云密布,仿佛即将落下倾盆大雨。
风一阵一阵的。
吹的人后背发凉。
“你们看外面那棵树怎么没动?这么大的风它应该被吹的摇晃才对啊。”
有人指着窗外那棵杨树发出疑问。
众人视线寻着所指方向望去。
“我操,怎么这么邪门。”
“你们在看那边的天,怎么只有咱们这块有乌云?”
“后门开不开,你们去前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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