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就这样,那刘山河也借机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台阶,于是乎,那召韩信上前线来备战的诏书,也就这样,终于齐备了。那张良听到了这里之后,向着那刘山河问道:“不知道,汉王想什么时候,令那韩信前来报道啊?”
那刘山河想也没有想,接着便说道:“什么时候?还能是什么时候啊,现在,可都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哇靠,他娘的!快,快,越快越好,越快越好!子房先生,就由你代本王拟一道旨意,宣那韩信,尽快地来前线备战吧!”
那张良听了之后,自然是喜不自胜。是的,确确实实就是如此。为了能够消除那汉王跟那韩信之间的隔阂,可以说,这也一直都是他张良心里的一个愿望。因为,一旦君臣不和的话,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将一定会给那汉王的一统天下的大业带来巨大的影响。
且不说,那张良跟那陈平,去代那汉王给那韩信拟招回的诏书。此时,就在那韩信的府上,那丞相萧何,正在十分高兴地拿着刚刚送来的那一纸诏书,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此时,其眉宇之间,不时的有着一种兴奋之情掠过。
此时,那韩信也正好从外面进来了。看着丞相萧何如此高兴的样子,不由得笑着问那萧何道:“丞相,不知道丞相有何喜事啊?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啊?肯定是有着什么样的大喜事从天而降了吧!”
那刘山河一看是那韩信过来了,于是,便将手中的帛书,递到了那韩信的手中。那韩信把那一份帛书接过来一看,不久之后,不由得脸色大变起来。那韩信不由得脸色大变,那是因为,现在,在这一种情况之下,可以肯定地说,那汉王给丞相萧何送来的这一份的帛书,对于丞相萧何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那字里行间,分明写满了不信任。虽然,看上去,通篇都是溢美之词,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又能够怎么样呢?无论如何,在这一种情况之下,可以肯定的是,那萧何虽然在后方是殚精竭虑,可是,却也并没有得到那汉王的的认可。
看到那韩信的表情有一些的不对,此时,那丞相萧何也不由地有一些的愣了。想到了这里之后,只见那丞相萧何轻声问那韩信道:“贤婿,不知道贤婿从中看出了什么不成?反正,我可觉得,这一份帛书,里面的措词还是很不错的。
“嗯,如此以来,也没有枉费我这一段时间以来,为汉王所做的那一切啊!毕竟,一切都是为汉王的天下,一切都是为了汉王的统一天下的大业啊!”那萧何向着前线所在的方向,深深地拱了拱手。
看到了这里之后,那韩信不由得紧紧地遐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丞相大人,其实,在韩信看来,这一封的帛书,里面所写的,真的不像是丞相所想的那么简单。依我看,不但不是肯定丞相的做法,而且,甚至还是,处处都对于丞相的做法,横加责备!只是,没有明说而已!”那韩信不由得肯定的说道。
看到了这里之后,那萧何本来还十分兴头的那一番情绪,现在,不由得一下子全都没有了。哇靠,他娘的,真的是这个样子,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可真的坏透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并没有看出来呢?
想到了这里之后,那萧何不由得向着那萧何说道:“既然这样,那么,贤婿啊,请贤婿为本相指点迷津!”
“其实,这也并不是很难理解的。丞相请看,这里面所说的‘丞相不要过于操劳,一定要保重身体’,这一句,看似是对于丞相的关心,实则是对于丞相的不信任啊!”那韩信郑重地说道。
“嗯,这到底该怎么去理解呢?”那萧何此时,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学生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韩信。
“丞相,丞相请想一下,在前一段时间里,那汉王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那战场之上东挡西杀,南征北战啊!可是,在现在的这一种情况之下,他不说自己辛苦,反而说丞相辛苦,让丞相保重身体!这里面,究竟是不是有着一些的玄机呢?我想,丞相也不可不去考虑啊!”
听了那韩信的话之后,那丞相萧何不由得暗自想了半天,觉得也还真的是很有道理。是的,看来,在很多的时候,在很多的情况之下,自己还真的必须对一些事情,进行一番细致的思索呢!很多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另外,丞相请看,这帛书里面,还这样说着,‘凡事请丞相多多作主,不必事事禀告’,这其实也就是责怪有一些的事情,丞相擅自作主,并没有请示他汉王啊!丞相细想,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啊?”那韩信此时目光炯炯,看上去,那几乎就是能够看透这世间的一切一般。而那萧何,在经过了那韩信的一番的点拨之后,不由得一下子蒙了。是的,本来,他还认为,那汉王其实也是看到了自己现在的那一种劳顿之况,所以,才在来信之中加以嘉奖。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子的!
此时,只见那萧何无力地站起了身来,一步一步地,向着窗前走过去。是的,他萧何现在,回想起自己跟随着这一位汉王所走过的那一些的,怎么能够不感慨万千呢?当年的情况之下,他萧何还任那沛县的主事小官,就在那一个时候,自己便跟那汉王(在那一个时候,他还不叫汉王,叫刘邦,人家都管他叫刘三儿!),十分的交好。
时常的,二人相对而坐,一坐便饮,一饮即醉,一醉之后,或者是大笑,或者是大骂,总之,他们两个人,从那个时候,便十分的投机。十分交好。后来的那一件事情,更是给他萧何,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并从此确认,这个人,还真的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是的,那一回,是那吕公的寿宴。当时,凡是被那县令所请到的人,都是当地的绅士,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在那一种情况之下,自然而然的,萧何知道,如何是按照着规格来说,其实,那刘邦作为一个小小的亭长,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前去参加那吕公的寿宴。可是,出于个人的私交考虑,那萧何还是偷偷地跟那刘山河透了个气,告诉了他这一个消息。
当然了,那萧何的意思,也无非就是,让那刘山河多见一些人,多经历一些的世面。而且,在当时的那一种情况之下,其实,那萧何也带有着一定的“让一让”的成分。可是,就在这一种情况之下,那刘山河还真的就来了!当时,作为县衙内的主掾,那萧何负责为到来的客人记账。一般来说,那一些凡是前来贺喜的客人,至少是白银二十两。而且,根据那县令的规定,凡是贺礼超过五十两的,便可以入坐那内堂。而不足五十两的,则只有在外堂居坐。
然而,让那萧何根本就没有想到的,那刘山河,还真的就来了!可是,当他萧何问那刘山河身上带了多少的贺礼来的时候,只见那刘山河嘿嘿一笑,向着那萧何说道:“嗯,这个吗,这有何难,你就写上白银一万两好了。嗯,先给我记上,回头我再还上就是!”
那萧何听了那刘山河的话之后,自然是头一回听说,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话事情。给人家祝寿,可是,那贺礼却还得先赊着!哇靠,他娘的,看来,老子本来,就应该先挂出去这样的一个条幅才好:概不赊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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