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杀了他!”封寒站在萧震南身后说道,深潭般幽深的眸子里闪烁着冰冷的杀气。
“算了!”萧震南懒懒地挥挥手,他神情地望着沈越远去的背影,低声说道:“封寒,你觉得此人如何?”
“狂妄、愚蠢、该死!”封寒冷冷说道。
萧震南嘲讽地笑了,“有人也曾经在我面前说过这句话,明月之下,惟我而已!嘿嘿,他们说这话时的表情甚至都一模一样,还真是极度让人不爽!”
“还有谁?”封寒迟疑问道。
“易天涯”萧震南仰天望着天生的明月,“那是十年前,易天涯在第十五剑上击败海阁恩师,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号,他站在天涯海阁后山悬崖上,说出了与沈越刚才一模一样的话,我还清晰地牢记他那时脸上的表情,寂寞、孤傲、悲哀,让所有志在天下的男人心寒!”
萧震南雄奇的背影里满是无奈和忧郁,易天涯就像一根尖刺放在萧震南心头,萧震南天纵英才,文治武功都是华夏最出类拔萃的,惟独被易天涯稳稳压过一头,甚至他们爱的女人都一样,或许这就是宿命!
“大哥,刚才沈越说的话其实有道理,易天涯只是一碌碌武夫,他怎么能和你相比较!”封寒呐呐地劝说道。
“马屁!”萧震南回过头笑骂道,“易天涯虽然强悍,但是我萧震南岂会惧怕他,路死谁手,尚未可知!”
萧震南伸了一个懒腰,接着说道:“以后我们就要面对整个日本黑道的报复,封寒,有没有信心与我一同抵御倭寇?”
“嘿嘿,杀日本人,我肯定不会手软!”封寒舔着嘴唇嗜血地说道。
繁星灿烂,明月高悬
沈越沿着蓟水河畔行慌张地行走,他的脚步略显凌乱和踉跄,他紧了紧上衣,苍白的脸庞散发着妖艳的病态,一股热流顺着他的鼻腔划落,沈越伸出手摸了一把,手上都是鲜红的血液。
又来了嘛?恐怕女人的月经也没有这么频繁!沈越自嘲地笑了。
他掏出手帕使劲按住了鼻腔,鲜血仿佛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雪白的手帕瞬间染成了红色,沈越干脆放弃了止血的打算,他无力地做在地上,任凭鲜血疯狂的流下来。
“出来吧,跟了一路,你难道不累?”沈越淡淡说道。
“你知道了!”冷无情从河畔一棵树走了出来,他依在树身上神情复杂地看着血流不止的沈越。
沈越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地笑容,“你的功夫比冷雪漓差远了,伤好了吗?”
冷无情摸摸额头上厚重的绷带,脸上流露出愤怒之极的表情,他很想在沈越面前作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但是这个沈越实在太可恶了,“沈越,你这个烂毒仔不要太嚣张,今天我就是来杀你的!”
沈越无所谓地应了一声,随即脸上又流露出他特有的略带促狭的笑容,“你真地确定能杀我?不是来送死的?萧震南或许还有机会,但是你这种娘们气的男人我还真没有放在眼中!”
“你混蛋!”冷无情一闪身如鬼魅般闪到了沈越身前,他一把揪住沈越的衣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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