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才知道,是这一带街面上的混混过来收保护费,和店主产生了口角。
只听那店主控诉道:
“王八爷,收钱可以,您老也不能这样收啊,
以前都是一个月二钱银子,上个月刚刚涨到五钱,
这个月就又变成一两了,您老这是要拆我们家这个小店啊。”
王八爷翘着二郎腿,瘫坐在小店门口的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道:
“杨寡妇,话不能这么说嘛。
你也知道,这两年年景不好,粮食涨价有多厉害!
当家不易啊,我这手下的弟兄又多,都得吃饭呐。
你这里一碗面,原来是八文钱,
这个月不是也涨到十文了吗?”
王八爷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丝绸面料的绿衣红裤,打扮得颇为浮夸。
一大群街面混混,簇拥在他的身边。
那杨寡妇虽然害怕,但并没有立刻服软:
“王八爷,您老也帮妾身算算,
我们娘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这小店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您非要拿去一两银子,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娘俩。”
王八爷笑道:
“杨寡妇你不要胡说,我哪有那么狠心。
我看你家闺女也有十五六岁了吧?
要不这样,这小店也别开了,你们娘俩直接搬到我那儿去住,
咱们两家人变成一家人,岂不是美事一桩?”
旁边的混混们都凑趣地哄笑起来。
原来这家小店,是杨寡妇带着她的闺女开的。
这里位置不错,母女俩手脚麻利,肉丝面和包子用料也实在,所以小店生意一直不坏。
关键是,若论身材和长相,这母女俩都是蛮出众的,只是皮肤稍微黑了一点而已。
所以,各种混混也就经常会过来骚扰一番。
杨寡妇仍在苦苦哀求:
“王八爷,要不以后还给我家按五钱银子一个月算,妾身保证按时交?”
杨寡妇说完,双眼可怜巴巴地望向王八爷。
躺在椅子里的王八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突然从椅子里跳了起来,冲上去照着杨寡妇脸上就是一记耳光,
……pia…….
声音很响,杨寡妇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脸愣在了原地。
她根本没想到,这个王八爷竟然是属狗的,毫无预兆地翻脸不认人。
她闺女赶紧跑出来,拉住娘的胳膊。
眼泪在女孩的眼眶里打转,她却不敢哭出声来。
王八爷指着杨寡妇的鼻子骂道:
“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老子就不该跟你多说。
弟兄们,还愣着干啥?
抄家伙,把这个小店给我砸了。
看以后谁还敢跟咱们废话。“
众混混欢呼一声,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始干活。
蓝采和在旁边看得很是郁闷。
这种街面上的纠纷,自古以来,就没有断过,即便到了后世,也依然存在。
只是凡事都要有一个限度,不能欺人太甚。
像这样动辄打人砸店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蓝采和却不敢冒然跳出去阻拦,他很清楚,自己初来乍到,在大明朝无根无底无依无靠,万万不能惹上纠纷。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只听得“嘭”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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