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六是今天早上,被派出来打探情报的,想看看最后一截山道的路况和防守情况。
他带着两个队员,摸到这一带转了一圈,正要回去复命,没想到被上山的土匪堵住了去路,只好到路边的崖壁上躲藏起来。
此处植被相当茂盛,各种灌木和藤曼盘根错节,虽然是悬崖,倒也不会把人摔下去。骚六等人是山里的老猎户,很擅长在这种情况下隐藏或者攀援。
胡三彪等大队土匪都走过去了,就来到路边的灌木丛,在距离崖边三尺多远的地方蹲了下来。
这两年他们劫掠的都是些小寨堡,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慢慢地她都提不起兴致了。
马上就要和闯军正式开战,,这让胡三彪总算兴奋起来。
她盼着仗打得越大越好,自己也能杀个痛快,好好舒展一下筋骨,她边脱裤子边想。
她觉得自己的刀法已经有所退步,不过每日修炼的内功倒似乎有所精进。
她一用力,渐落的水头又抬起半尺高,激射到前方,在地面上犁出一条窄窄的深沟,泡沫和热气裹挟着沙石,冲下了悬崖。
骚六两手抓着藤蔓,让身体紧贴在崖壁上,像一只壁虎。
他听到头上传来刷刷的水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猛然间,一股温热的水流,就已经从他的头顶,流到他的耳朵,然后是脖子,胸脯,肚子,最后都灌进他的裤裆里。
骚六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头轻轻抬起一点,避免流水从耳朵拐到他嘴里。
胡三彪这一泡尿很长,足有一刻钟。
尿完以后,她起身退后两步,满意地打了两个颤,然后仔细系上裤腰带,蹒跚着走到路上,上山开会去了。
骚六等人回到驻地,还没有开口汇报,就见杨寡妇抽了抽鼻子,嘟囔道:
“哎呦,这是啥子味道啊!”
然后冲着骚六怒吼:“骚六,你是不是又尿裤子了?”
杨寡妇如今已是总队长夫人,地位尊崇,骚六不敢像以前那样和她对骂,只嘟囔道:
“没有没有,你不要胡说啊。”
杨寡妇上前一步,想要去摸他的裤裆,骚六连忙躲开,指着另外两个队员分辩道:“他们俩都能作证,我可没尿。”
杨寡妇退后两步,用手在鼻子前面不停扇着风,别着脸骂道:
“果然又尿裤子了,今天这味道还挺冲。”
一个队员解释道:“我们骚队长确实没尿,是那个胡三彪尿的。”
杨寡妇一撇嘴:
“行啊,骚队长,打探情报这活儿真是危险,
一不小心,土匪都尿到你裤裆里了。”
李云龙见夫人说得不像话,连忙拦住道:
“都别扯淡了。骚队长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骚六就把山上的道路情况约略讲了讲。
半山腰这片平地,距离山顶的直线距离,大概也就是一百来丈,但是慢坡的山路绕来绕去,想要攻击山顶的匪寨老巢,起码还有三四里山路要走。
土匪在山顶没有布置火枪火炮,但却堆积了一些圆木和大石头,可以威胁到山路上的某个路段。
骚六对于这泡尿的解释,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杨寡妇问:“你是说,他们山寨的三当家,真是一个女人?”
骚六点头:“是,胡三彪就是女人。”
杨寡妇释然:
“怪不得呢,你这次的味道特别冲,还有一股羊膻味。”
另一个队员慌忙解释:“她说是早上羊肉汤喝多了。”
蓝采和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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