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媚的话令其他几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内忧外患,国将不国,为什么那两兄弟还在为了一个帝尊的位置而发起这样的一场战争呢?
作为帝师,周云熙略显惭愧的说道:
“其实在帝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也有很多机会打压二皇子的,可惜那时老帝尊还在,他也还幻想着能够与二皇子互相配合,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联合起来治理西雨国,所以没有采取更强硬的手段打压,才会导致二皇子的势力不断壮大,形成如今的局面。”
“作为帝师,我当时未能未雨绸缪,提醒他养虎为患的道理,我也有过失啊!”
穆千媚摇摇头说道:
“其实说到底还是老帝尊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不当造成的,他想让二皇子作为太子的磨刀石,因此放任他发展自己的势力,这样的做法,若是他在驾崩之前就处理好,就不会有这样的后患,可惜,他走得有些匆忙,没有将隐患除掉。”
周云熙带着无奈的语气回答道:
“老帝尊达到渡劫期已经很多年,他以为自己渡劫应该能够成功的,所以就没有想过身后事,若是他成功了,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就永远只是小打小闹,他对局势有着绝对的掌控力。”
小白却毫不客气的说道:
“依我看,两个皇子都是成不了大器的人,一个优柔寡断,一个有勇少谋,眼睛只盯着一个位置,也不看看整个天下的大局,明知这样消耗的结果,必然是会走向亡国之路,却依然大打出手,做无谓的内耗,他们两个,无论谁取得胜利,对西雨国来说都是不幸的。”
一番话,令众人都不禁以充满惊异的表情看向他,遑论帝尊也就罢了,他竟然将两人都贬得一文不值,周云熙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轻声的说道:
“若是和平时期,大皇子是有治国之才的。”
小白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就算和平时期,一个不能完全掌控外部军队的帝尊,如何能够保证可以安邦定国,如果外敌入侵,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军队驻守边疆,也很容易成为亡国奴的,他幻想着靠二皇子为他抵御外敌,他只需要坐在大殿之中出谋划策即可,可是,素不知,二皇子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仅从这一点看,他就算有智谋,那也非常有限,就如少楼主所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一个不知己不知彼的帝尊,连谁是敌人,谁是朋友都分不清,眼光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周云熙喃喃的说道:
“他是注重亲情,不想手足相残,因此才会对二皇子一让再让的。”
小白还是一针见血的说道:
“皇家的亲情?如果真有亲情,老帝尊就不会让二皇子去做那个磨刀石了。”
“从老帝尊给了二皇子希望的那一刻起,他们兄弟之间的亲情就已经没有了,如果说开始给他希望的时候,只是播下一颗种子的话,当他势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的时候,那颗种子就已经生根发芽,并逐
渐的生长起来,并且成为了参天大树。”
“在老帝尊驾崩的时候,两个势均力敌的皇子,就注定唯有一战,才能解决谁来继承帝尊之位的问题,到那个时候了,大皇子都还幻象与二皇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这岂不是很幼稚吗?”
“两个势力形成之后,别说二皇子根本没有平分天下的心思,就算他本人有这样的心思,他身边的人也不会轻易同意他这样做,这是两个利益集体之间的矛盾,特别是二皇子这边,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只要太子还是帝尊,他就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认可,所以,没有别的路可走,唯有打败太子,他才是真正的帝尊。”
“而太子身边的人,也不会允许二皇子得逞,自然要拼死守护他的正统地位,也唯有硬着头皮迎战,虽然明知内战的消耗,很可能会导致外敌的入侵,甚至西雨国会因此而有可能会走向灭亡。”
“现在的两个人,都仿佛两支已经离玄的箭,他们已经离开了弓,如何还能收回呢?”
周云熙有些疑惑的看向小白,他不太明白,这个刚刚化龙的蛟,不是一直藏在后山的山洞之中吗?为什么能明白天下之事呢?
看到他疑惑的眼神,小白顿时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于是就信口解释道:
“少主人或许不知,老爷在世的时候,也经常与人谈论国家大事,耳濡目染,自然就明白了天下之事,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浅见,也就我们几个人在这儿谈论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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