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韩家高墙大院里。
韩大娃和韩保举对坐饮酒。
二人面色都很凝重,丝毫没有往日把酒言欢的痛快。
“看来,是要变天了!”刚刚听完了韩大娃对今天狩猎情况的一个汇报,韩保举心头凝重了好一会,
他灌了一杯酒,站起身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踱步徘徊,感叹说道:“有人死了,有人伤了,有人在迅速崛起……”
“肖平这小子,不对劲,”韩大娃迷惑摇头,“太强了!问题是,他强的太快了点!!”
韩保举突然定住步,转目看向韩大娃,“大娃,你觉得,以肖平现在的实力,你还能压制得了他吗?”
“他不懂武功,如果是单凭拳脚功夫,我完全没问题,单论射箭,我怕未必是他的对手。”
“那也只能说这小子有射箭的天赋,”韩保举面色略微地一松。
“不,不光是射箭,他很灵活,跑的也很快……”韩大娃由衷地道。
“这些都是寻常的能力,只要他习不到武功,就翻不起什么大浪……”
韩保举说罢摇了摇头,又道“对了,肖平和虎妞的婚事,你去肖家提了没有?”
韩大娃沮丧摇头,“二叔,不要再提了,肖平那小子心气高着呢,再说他现在今非昔比,哪能瞧得上咱虎妞。”
“也是。”韩保举道。“那就不要提了。”
“肖平那小子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我担心的是黑风堡,万一查出来,咱们就麻烦了。”韩大娃皱眉道。
“这件事不能瞒着吴道长,明天让他去县城跑一趟,看能不能让县衙出兵剿匪,黑山堡遭遇官兵镇压,就没工夫查雪里豹子的死了。”
“吴道长他,他……”韩大娃惊疑地站起,“二叔,这么说,这个吴道长,身份不一般呀……”
“不然他怎么有那么多的武功秘籍。”韩保举道。
“那,那他为何会呆在咱们这里?……”
“你别多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韩保举皱眉,一脸凝重地道。
次日。
村子里风平浪静,没什么事情发生。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事情,那就是,吴道长和韩保举一大早便悄悄地出了村子,他们驾马一起去了县城。
还有就是,肖平突然来到了白家。
肖平提了一块卤好的狼腿肉,来到了白先河家,
医生能医人,却难医己身,
白先河就没能把自己的病给医好,他的病其实就是所谓的不孕不育,娶第一个老婆时他认为是人家有病,于是休了再续一个,
结果第二个老婆也没生出来一男半女,于是就又一脚踹了再找……
一连找了五个后他死心了,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毛病,认为自己是命中无子。
后来因为没有孩子,第五个老婆不打自跑了。
于是白先河就沦为了光棍汉,十来年间就自个单过,他走街串巷给人治病,偶尔也会传出一些风流韵事,吓得那些妇人们有病也不敢找他治了。
现在白先河一个人过活,家里也没个做饭的,饥一顿饱一顿的,见肖平提了一大块卤肉过来,顿时双眼便是一亮,
但他并没有接,而是说道“你小子发达了,家里的肉是不是吃不完了?”
“我再发达,也不能忘记白叔您呀,这肉是我爹卤的,您尝尝,如果觉得还行,以后我每天给你送一大块过来,不,是顿顿送。”肖平说着就将那条卤狼腿递了过去。
白先河接过放下了,道“你小子今天来不光有事,还有大事呀。说吧,你不说,这肉我可不敢吃。”
“白叔,我想跟着您学医术……”
“学医术?”白先河一愕,“你小子明显是块练武的料,学哪门子医术呀……”
“技不压身嘛,”肖平道。
“等你把我的医术学走,我就无路可走了。”白先河摊了摊手。发出一声冷笑。
肖平道“白叔,您放心,以后我不光是您的徒弟,还是您的儿子,您活着,我好吃好喝的孝敬您,等您老百年之后,我给您披麻戴孝养老送终……”
“你说的我都有点心动了,”白先河道,他想这小子很会来事呀,知道我家里没人做饭,把肉卤好了拿过来,知道我没儿子,便要给我当儿子。
但不管怎么说,这小子有灵性,武力也好,如果不死,将来必成大器,不说靠他养老,将来死了总也有个收尸的。
“心动不如行动呀,要不我现在就拜师吧,”肖平说着便要跪下拜师,
“别别,别跪。”白先河赶紧制止,道“你这一跪,我心里有压力,”
肖平又站直了,道“这样吧,白师傅,您把我这块卤肉吃了,就算我拜过师了,”
“好吧。”白先河拿起那卤肉就啃了起来,实际上他早就流了几波口水了,只不过都被他强行地吞咽了下去。
风卷残云,白先河将卤肉吃完,洗了手,走过来坐下,面色变得郑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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