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满月光的小院,吴春秋负手而立,昂首遥望星空,不住地吐着胸中浊气,
此刻他就好像即将脱笼而出的鸟雀,眼中有激动兴奋,有希冀与向往,
一日未见到肖平,他心里也空落落的,不过他与韩初秀的心理不同,这种心理无关乎爱情,更多的是理想与信念。
便在这时,门被推开,肖平大步流星走进来,
吴道长转目看向他,心下一松,却撇了撇嘴,道“你小子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呀,说来还真来了。”
肖平笑了,一脸的窃喜“你把酒菜都准备好了,我不来岂不辜负了您一番美意。”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吴道长嘴上不屑,心里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道长如何知道我有事要说?”
“你小子脸皮是厚,但却不是混吃混喝的浑蛋,你没事肯定不来我这。”
“吴道长慧眼如炬,乃我知己也,不过今晚我还真是混吃混喝来的。”
肖平说着就宣宾夺主地进了屋,见屋内桌上,摆了一桌酒菜,便大刺刺地在桌前坐下了,
目光一扫,见桌上六样精美小菜,外加一汤,一壶酒,这在村里绝对是高规格。不由苦笑道“道长如此破费,这是不打算过了?”
“不破不立!”吴春秋走进来,语气凝重而坚定,“肖平,我在此窝了二十多年,都快憋出内伤了,我要出去透口气。”
“道长这是在押宝呀。”肖平拿起筷子便吃,
一天的奔忙,都没来得及吃口饭,现在也是饿极,于是便对着一桌菜大块朵颐起来。
“对,我就是在押宝,这宝我就押你身上了,我觉得我有百分之七十的胜算。”
“道长所言不差,打败吴东豪只是时间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走了,村民们怎样安排?”
“是呀,我也正考虑这个事。”吴道长把壶给肖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也不忍心看着这几百条性命自生自灭,遭遇危厄……”
“我今晚所来,便为此事。”肖平道“刚刚回来时我经过黑山堡,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
“呃,什么事情?”吴春秋闻言脸显郑重,忙将耳朵凑近一些,似怕听漏了一个字,
肖平道“不知是何原因,我发现邪祟们不敢靠近黑山崖。”
吴春秋道“呃,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原因很简单,那黑山崖有灵。”
“有灵?”
“对,和镇邪石狮一样,那黑山崖也是有灵的。而且黑山崖的山灵,比镇邪石狮强大许多倍,每年只需一次活血献祭,便能拥有一年的灵威。连红棺级邪祟都不敢靠近。”
肖平闻言脸显欣喜激动,道“黑山崖崖高地险,黑山堡浑然一体,固若金汤,易守难攻,又有山灵镇守,兵不能入,邪祟退避,可真是得天独厚的灵山圣地……”
“那还用说。”吴道长道“如果不是地处太过于偏僻,县太爷都愿意搬到那里去住呢。”
肖平道“那咱们把黑山堡打下来,移民过去如何?”
“黑山堡进可攻,退可守,作为后方根据地堪称完美。”吴道长道“不过黑山堡可不好打。官府都打不下来呢。”
肖平知道官府打不下来的原因何在,
一是因为黑山崖崖高地险,易守难攻,黑山堡城堡固若金汤,堡墙有十米还高,
且墙下无立脚之地,不便于跳跃,
且外墙光滑如镜,也不便于攀爬,
攻打黑山堡太耗兵力不说,也跟县衙养匪自重的理念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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