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她猛地抬头,却看见源柏寒那张妖孽似的脸已近在咫尺。灼灼灯光下,她被他眉目中的艳色晃花了眼,不由想起刚刚在被窝里的亲密一幕。
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她涨红了小脸,连忙瞥开目光,低下头,重新认认真真地帮淼淼剪指甲。
源柏寒看她握着剪刀的手,还在紧张地颤抖,眸中滑过一丝了然的促狭,倏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她握着淼淼的小肉爪,而他握着她。
淼淼逃不走,任由她剪掉自己最有力的武装——它的利爪。
她,也一样。
“你手上缺个东西。”
源柏寒忽然说道。
“不会啊。早就不需要了。”陶慈看着怀中的淼淼,暗示那个戒指对她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说缺就缺。”源柏寒看她一眼,从兜里拿出个戒指,套在她手上,“不许再摘掉。”
陶慈愣了愣。
认出这个戒指是她结婚那天,他给她戴的那枚婚戒。婚礼结束后,她就一直锁在抽屉里了。
估计是管家帮她搬家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就拿出来了。
她抬眸看向他,“这个钻戒太大了,不方便。”
平常生活各种不方便也就算了。要是她上课的时候,握着笔做作业,还要被钻戒光芒闪瞎眼就是搞笑了。
“那我再给你买个小一点的。”对钻戒的大小,他无所谓。只要是他的,就好。
而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
给淼淼剪完了指甲,她准备抱着猫回房间时,却被源柏寒拦住了,“三楼,不准带猫。”
“我送它回自己的窝。”她没好气地说,这么嫌弃猫,你还给它弄那么大的房子,还把她屋子给让出来了!
这次,他没再说什么。
只是她走出三步路后,又突然想起什么来,转身问,“听管家说,淼淼这个名字是你取的?”
他点了点头。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你觉得呢?”他反问,目光腻着一层光,带着浅浅的笑意。
“因为谐音喵喵?”
“那为什么不直接叫喵喵?”
“它八字缺水?”
这次,他真笑了。
再后来的一个星期里,不管她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答案,还被笑话她的智商八辈子都猜不出来了。
她说他是故作悬念,其实是瞎取的。直到多年以后,她的宝贝儿子识字了,并学会了不少成语,这个谜底才被一语道破。
然而,这都是后话。
此时的陶慈依旧奋斗在她的学业和事业里,忙的不可开交,爱情依旧很远。
她一边忙着上学,一边又要胆大心细地各种翘课去工作。
即使在家里,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发狠地练习,嗓音哑了,就喝菊花茶,在休息的时候去看医学的专业书,拿学习当工作的缓解娱乐剂。
虽然她还不是很会自然的发出呻吟声,但多亏了源少的每日一练,她完成了原以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也是她机智。
想着源少的每日一练雷打不变,与其深深煎熬着,不如利用起来。于是,她每天晚上都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把自己每次被吻的声音录下。因为工作需要,所以她也不再排斥这样的亲密练习,甚至有时候还主动提醒。
对于她的主动,源柏寒惊讶之余,回以了加倍的热情和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