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啊,叔叔一直拿你当女儿喜欢。你知道的吧。不用紧张。就是和你亲近亲近,开个玩笑而已。以后有空可以来找我喝咖啡。像你这样的年纪,不应该死读书,应该多出去走走的。说起来,叔叔之前也有个小情人,不过大你四岁而已。和你一样的白皮肤,大眼睛。”这个老油条一样的男人明明看出那个学生的排斥,却依旧不放手,打着疼爱的借口,占便宜。
而在场的其他人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常。却都选择了沉默,不愿意搞砸这样的重大活动。
鲜花掌声,在媒体的灯光下无限放大。但龌龊的行为,却被人忽视。
陶慈心中冷笑,直接把手里的捧花砸在那个人脸上。
瞬间,所有人记者媒体都惊了。
陶慈却不慌不忙,走到那个老男人面前,故意让他没脸,当众拧了他屁股一下,“这位大叔,我也看你很亲切呢。和我爸爸一样。和你开个玩笑,别生气啊。”
被掐屁股的男人顿时恼羞成怒,大喊,“你是什么东西?敢多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荣达集团的董事长。你知道这次募捐活动,我出了多少钱吗?你们几个人加起来的钱都没有我一个多。”
陶慈听了,更是无语。
原来他就是丁雪纯的爸爸,丁国春啊。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的典范!
她命中注定和丁家是反冲的。
两个人起争执间,媒体唯恐天下不乱,开始狂拍照。
韩其宁和贺羽生不约而同地上前,一个拉走自己的艺人,保护起来,一个是上前拦住了自己的未来的岳父,上前劝阻。
“丁伯父,这里还有记者呢。别闹大了,难看啊!”他在丁国春的耳边,小声说。
丁国春这个人素来要面子,就这样咽下这口气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他红着脖子说,“息事宁人的人都是自己心虚。我丁国春做事情不怕人说。有什么好沉默的。这个女人不给我赔礼道歉,别人还以为是我做错了呢。”
陶慈被逼着要道歉,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她挣脱韩其宁的手,然后拉过那个受欺负的女学生,走到丁国春的面前,“要我道歉?可以。你先给这个女同学道歉!”
被陶慈拽过去的女同学害怕的瑟瑟发抖,一直不敢去看陶慈的脸,像是怕被人认出来一样。
“我道歉?呵呵。你问问她,这些年,我资助了多少钱。她能从初中读到大学,都是我的功劳。”丁国春面有得意,“她要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就当我眼瞎了。以后都不会做好人好事。这次募捐活动,我第一个退出。我倒要看看,少了我,资金缺了个大窟窿,你能不能补上?”
“你!”陶慈被他的不要脸说辞给堵得哑口无言。却偏偏,她是没有那么多钱。
“给我道歉。你要不道歉,我就撤资。”丁国春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笑容猖狂,“如果我撤资了,这些孩子读不起书,没钱做手术,就都是你的罪过了!你要为你的无知没礼貌付出代价!”
“丁伯父,你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呢?”贺羽生有心替陶慈说话,但他现在要在源氏立足,又不能得罪自己的岳父。少了丁国春的帮助,他就没有和源少相争的资本。
韩其宁也皱了皱眉头。
不是他没这个钱替陶慈出,而是替陶慈出了这个头,就要和丁国春交恶。现在云讯被刚刚崛起的源氏影业逼得很紧,不能行错一步,腹背受敌。
此时,那个被陶慈所救的女大学生也快要哭了,小声地让她不要多管闲事,还说,“陶慈,你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根本不懂我们的生活。不要因为你自以为是的正义害了我们。”
原本就是好心,一时热血地插手介入,结果却被人嫌弃了。
陶慈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