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交给了谁,竟一点风声都不透。”
殷早听的茫然,她恍惚看向母亲,只觉得在屋外站着的母亲好似站进了一处黑暗之中,她有些看不清。
殷早也不是不能猜出来,那东西大概就是属于现实中不存在的,属于瞎编乱造的生子药同一类别的东西,好比……女儿国的子母河?喝下去便有了十月怀胎的肚子。
她忍不住好奇出了声,打断了母亲的话,这一打断,殷早才发现跟着母亲说话的是谁,原是她那个娇弱的美人父亲。
“母亲,这婴果真有那么重要吗?”
一种生子药,怎么就是立国之本了?
母亲回头看她,笑了笑:“照晴男子无法正常生育,全靠这婴果才有了你。”
殷早又听到她父亲说:“等谨安娶了夫,便明白这房中之事了。”
殷早嘴角微抽,还不等她说,母亲又说:“谨安时常与你那些好友出入扬意馆,竟一个小倌都不曾叫过吗?”
殷早顿时觉得脸上躁得慌,哪有做人父母的问自己孩子你长这么大怎么连个男人都没睡过?
“母亲……”
母亲叹了口气,又道:“待你以后成了亲,可就没有现在这般自在了,你现在看不上那些,以后成了亲,更是得给我收心。你未成婚,在外面如何胡来,母亲都不管你,可你若成了亲,以后应尊重自己的正夫,好生待他,不得在外朝三暮四的,整日没个正行。”
殷早:“……是。”
插了会话,殷早想要问的事情,母亲也不曾说,等到这话茬过了,母亲也不再提此事,挥挥手让她退下安寝去。殷早叹了口气,领着远杏离开了书房,然后慢慢往房中走去。
“远杏,你说,这婴果到底是……”她并未听到远杏的声音,殷早疑惑地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去,远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走了这么远,远杏还在那回廊的那头停着。
殷早又喊了一声:“远杏?”
那头的远杏回过神来,她急忙地跑了过来,离得近了,殷早才听到这个丫头说:“啊,小姐怎么了?”
“好好的,你怎么开始发起呆?”
远杏吐了吐舌头,她解释着:“平日里极少能见到主父,一时有些看呆了。”
殷早学着刚刚母亲的模样,叹气道:“远杏也到了这般年纪啊。”
远杏羞恼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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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风声飒飒,女子披着斗篷迎着大雪在无人的巷尾中走着,有打更的在路上行走着,隐约还能听见她嘴里喊着些几更天了的话。
前头高楼的灯笼映照着雪地,有不少人从在这里往来,女子理了下斗篷,避开了朝着她走过来的几个醉了酒的寻欢女子,她入了巷子,走到巷子内的一处宅院前。
瞧着并不是什么正门,那门小又窄,应是哪户人家的后门才是。
女子抬起手敲了敲门,一共敲了四下,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开门的并非是什么英武的女子,而是一位穿得红艳生的娇弱的儿郎。
女子冲他福了身,又道:“我有要事禀报。”
那儿郎领着她入了府,才刚入了门,女子便瞧见了在院中站着的人,她急忙跪下,还未说出自己今日所欲何事,便听那人问道:“今年那婴果,也快要送入京中了吧?”
女子低下了头,她道:“是。”
“先前京中死了两位皇女,因着牵扯进了四皇女而被搁置,可这也仅是暂时的搁置罢了,那邙山可是方姝的母族,若是婴果出了事,想来这邙山也落不着好。”那人顿了下,声音冷然又沙哑,让人只觉得心底生惧:“今年……可查清了是哪个官员护送?”
“去年端远大水,各地都有些影响,邙山那大人的人未能渗透进去。”
那人一甩袖,冷声道:“真是无用。”
女子身体一颤,她又急忙道:“不过按往年来看,今年也是还是那几日入京,这每年都是如此的规矩,想必今年也会在除夕那日作为新年贺礼送入宫中。”
只听着前头的人叹了口气,道:“也罢。”
“你便好好盯着,这一次,我非让方姝疼上一次。”
女子恭恭敬敬地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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