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起来。
她收到了,其他人也该收到了。
至于那些猜疑此事是她所为的话,方姝也知。
但前几日被她说了些话就躲进了房中不曾迈出一步的殷早寻来时,她也不意外。
这人惯是喜欢多管闲事。
“大皇女为何死了?那十一殿下与许状元的婚事该如何?”她开口的第一句与方姝所猜的并没有太多出入,方姝冷淡地回答着:“自当是延后。”
殷早又问:“大皇女为何会死?”
这便问的有些可笑了,方姝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反问一句:“老五老六会死,那她怎么就不会死了?”
“可——”殷早瞪大了眼,话刚起了个头方姝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们能与本宫比?”
殷早一默,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自己还没有说完话前边知晓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了。
方姝当然不会回答她心中所猜疑的事情。
“你怎么不提方姒,本宫安然无事,方姒不也无事,不过就是因为她在外名声好,故而你只怀疑本宫而非她。”
为什么?
殷早也想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方姒是如何,她又是如何的。
“四殿下应当知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出了事人人都只会怀疑四殿下而非三殿下,为什么一定就是四殿下所为而非三殿下,四殿下从来只会问为何不提三殿下,可四殿下从不会想为何他人只提了四殿下。”
方姝问:“你这是在怪本宫?”
殷早低头只道:“谨安不敢。”
气氛正僵持着,侍女忽然来禀,二皇女求见。
殷早小心地看了方姝一眼,她乖乖退至一旁,看着这个突然来访的二皇女。刚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情,便有人立刻找上门来兴师问罪,若说方姝活着不失败,谁活着失败呢?
她正想着,厅外的女子走了进来。
方娉已有很有不曾见过方姝了,上次方姒大婚,她只是匆匆瞥了眼,并未像现在这般距离的这般近。
方姝长大了。
虽说她三分似父,七分似母,可落在方娉眼里,她却像极了她那父皇。
她比四皇女年长许多,贵妃死时方姝还小,可她已是个懂事的少女,方姝或许已经忘了贵妃的模样,方娉依旧还记着,那是个笑起来极其温柔的女子,每每她送方姝回贵妃那里,贵妃总会摸着她的脑袋温柔说着:真是辛苦静珑了。
贵妃会做很好吃的云香糕,她住在邙山,不喜京中盛夏的闷热,每到了那时候贵妃宫中总会被运进一车又一车的冰块,她那会儿也喜欢往贵妃宫中去,除了贪凉好吃,便是因为贵妃待人好。
虽然每回回去后母后总会说不许再去贵妃那里了,可母后又要自己与静瑶亲近又要自己不与贵妃亲近。
方姝并未继承到贵妃的半点温柔,或许是有过。
只不过被她们这些人弄丢了。
方娉行至方姝面前停下,她说:“静瑶,你可知大皇姐昨夜没了。”
像是询问可她说的时候并非是询问,方姝道:“二皇姐来此是为了兴师问罪?”
方娉摇摇头:“皇姐只想知道,此事是否是静瑶所为。”
“我说什么,二皇姐便信什么吗?”
方娉嗯了一声,道:“我信。”
这话听得太像是敷衍的应答了,方姝肯定不会信,殷早小心地去看方姝的脸,见着方姝的脸色沉了下来,心中便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方姝这个人不管旁人说的是好话亦或者是坏话,都一贯冷漠对待,丝毫不知如此做身边的人都会被她推走。
“既如此,二皇姐又为何要来问静瑶?”
二皇女倒是好声好气,与方姝看着不像是姐妹,倒与方姒有些相像。殷早想起了上一次见面这个二皇女突然冲出来强行拉走了方姒,她与方姒才是交好的那个吧。
“我与静瑶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说信,梗在心里的那件事就会没了的。我认为我应信静瑶不曾做过,静瑶可否告诉皇姐,静瑶是否做过吗?”
方姝像极了恶毒女配的做派,又怎会被如此轻易驯服,殷早想这个二皇女恐怕是要失望了。
突然间,她听到了方姝冷漠至极的一声:“不曾。”
殷早愕然地看向了方姝。
这还是殷早第一次见她低头。
方姝一向是自傲不理人的,不论旁人说了什么她都无动于衷只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而现在那个自傲的方姝变了。
为什么呢?
因为二皇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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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五更。
清醒点。
今天有更新我都觉得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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