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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栖又问:“那敢问殿下,这兵您拿到了吗?”
方姝冷笑一声,张栖便是知晓了她不曾拿到过,既如此,那么便不该再在这件事上继续问下去了,张栖转而问:“依殿下所见,大皇女应是谁下的杀手?”
被她问到的女主忽然笑了起来,她道:“我啊。”
那模样可真是恣意张扬,让人见了便不愿再移开眼。四皇女方姝哪怕恶名在外,可真见到她人,虽会觉得惋惜,更多的却是应当如此,若不是这般张扬的性子,又怎么配得上她呢?
“若不是方嫆死的早,本宫还真想把她拖出来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张栖想方姝这话可真是不得了,若是这话被外人听了去,怕不是明日朝堂上又是一番口伐笔诛。
“除殿下以外呢?”
方姝收了几分气,又变回了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她并不在意到底是谁下的手。事实上到底是谁下的手也确实与方姝无关,不管那几个皇女怎么斗,最后来到她面前的无论是哪个都落不得好。
“董千妆查了那么多人,最可疑的却不查。”
“殿下是说……”张栖的脸色忽然就变了许多,她小声地问着,目光却是落在方姝的脸上。方姝扯开一抹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若是如此,只怕这事情背后还有蹊跷。
张栖犹豫了会,道:“此事可要下官去查?”
方姝摇摇头:“之然会查的。”
“赵之然?”张栖皱起了眉,对于方姝的这个安排有些担忧,“下官听闻前些日子三皇女曾去了赵府,这赵之然怕是不能再用了。”
“赵大人是赵大人,之然是之然,赵大人愿为了方姒效命是她的选择,之然选择了本宫。”
张栖还有些想要劝说她的心思,但目光对上了方姝那略显冷淡的双眼时,张栖不禁叹了口气,不管她怎么劝,只要是四殿下定下的事情便不会再改,更何况……张栖又看了眼那神色冷淡的四皇女,四殿下能如此说,怕是心中早有了自己的谋定,只盼这赵之然莫要做出些让四殿下失望的事情,不若这位殿下可是会做出些难以想象的事情。
外头忽然传来了声音,两人的注意均被吸引而去,侍卫拿着一封急报赶了进来。
张栖从侍卫手中接过急报,拆开一看,脸色逐渐变得冷凝了起来,她一目十行看完,最后将急报送到了方姝面前,同时说:“殿下,二殿下去了。”
方姝原先还在扫着信上的内容,忽的听见这么一句,她的目光直接落到了最后。
二皇女方娉于六月二九薨逝。
而现在,是七月初。
只过了一天。
方姝忽然就咳嗽了起来,来势汹汹的模样,让方姝的身体很快便垮了下去,张栖连忙让侍卫去请太医,不到半个时辰,半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来了。
方姝体弱,一时急火攻了心,往后好生休养便可,凡事需得平心静气,莫要太过操劳。
同日,方姒被放出了刑部,董千妆转头就入了宫,据说当晚董千妆险些就被皇帝给斩了。
董千妆被打了几十大板,人虽还活着,但也丢了半条命,董千妆被扶着走出了宫门便见到了那位害她至此的皇女。此时那位人人口中都夸赞一声贤明的三皇女正愧疚地看着她,见着了董千妆出来,方姒立即上前,给她行了个礼,道:“董大人大义,静琉必不会忘。”
“三殿下说笑了,下官并非是为了三殿下,下官只是为这一方黎明百姓罢了。虽说三殿下寻到了人证,可那人证也只能证明那疯子当日并非是巧合撞上的六殿下,三殿下若真想要为了六殿下报仇,光是这点证据可动摇不到四殿下的。”
方姒沉默了会,道:“我会去找的,静瑶做了那么多事,不可能会没有半点证据留下。”
二人说着话,转头就见有宫侍匆忙出了宫门,看那宫侍策马的方向,似是四皇女府。
两人目送着宫侍离开,最后董千妆收回了目光,她道:“三殿下可要尽早了啊,四殿下可不是会乖乖待在府中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
宫侍到了四皇女府宣读了圣旨,四皇女不等她宣读完圣旨,直接将她手中的圣旨撕掉,在宫侍的惊恐尖叫声中将宣旨的宫侍打了,转头带着人出了城。宫侍挨了打,一路哀嚎一路跑回了宫中,将四皇女的恶行报了上去,皇帝听完她的话大怒,他将奏报甩到了来回禀的宫侍身上,怒骂一句:“真是反了!”
他站起身,怒道:“给朕追,将她给朕抓回来!”
第二日,四皇女抗旨不遵的消息传遍了朝野,人人都在传四皇女这一次怕是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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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姝没凉,别问,问就是女主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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