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新娘子给接了回去,叶四娘这次没有跟着去男方家里。叶六娘也没有去,大家都累的不行了,吃过了准备的饭菜,五爷叶承华打开了今天得到的红包,一看就瘪了嘴,嚷道:“这红包是谁包的,也太抠门了吧,才十文钱!打发叫花子呢!”
叶承华是叶三娘一母同胞的弟弟,不过贾氏觉得他年纪小,怕他去了王府被磕着碰着了,所以只让四爷叶承荣跟去了。他们这些留下来的姑娘和爷们都在一起吃饭呢。
结果叶承华急着看红包,本来还想炫耀炫耀的,结果只有十文钱,把他给气得!
还是王府呢,给这么少!太过分了!
六爷叶承云听了也赶紧把自己的红包打开,一看,也是十文钱,“我的也是!是不是包错了啊。”叶承云是庶出,不过目前爷们里是最小的,才六七岁的年纪,又是三老爷的骨肉,老太太也是喜欢的。
“四姐,六姐,你们的红包呢?快打开看看!”五爷叶承华简直是不敢相信啊,这王府的人也太抠门了,怎么给这么少,他们每次拿红包,至少是给五十文的,有的直接给好几两的,这给十文的,简直是打发叫花子呢。
叶六娘说道:“有什么好看的,这红包我也不要了,给你们吧,拿去!”叶六娘猜着估计也没有多少,她才不稀罕呢。
而叶四娘也说道:“五弟,六弟,刚才我多要了几个红包,你们分了吧,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别说那话了,听着不好。”
这王府也太抠门了,十文钱太少了,还都是新娘子的嫡亲的兄弟姐妹呢,看来,要么是王府的人想要给三娘一个下马威,要么就是荣郡王府是个花架子,外面光鲜,内里说不定也是入不敷出了!
而同一时间,赶着要关城门的时候,进来了十来个人马,正朝东大门这边赶,不过却看这边有不少的鞭炮碎屑。“是荣郡王府的二爷娶亲呢。”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壮年男子起来到了最中间骑着白马的男子身边禀报道。
如果仔细看得话,这男子面若冠玉,投足间掩饰不住的风华,此刻一身简单的短打在他身上,也难掩其高贵的气质。
旁边另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男子听了不由的笑道:“你这位堂哥还敢娶啊,也不知道是谁家不怕死,敢嫁给他!”
大家都知道这司徒敬都已经死了三个老婆了,都说他是克妻的命,一般只要是心疼女儿的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过去的,这又是谁家要权不要命的上赶着去了?倒是真有意思。
“去,打听打听,到底是谁家这么不怕死?”黑色短打的男子好奇心起来了,让手下的人去打听了,他们则慢慢的往前走。
“元召,你今儿急着赶回去不?如果不急,跟我一起回去如何?”黑色短打的男子对另一个穿着道袍的男子说道。
那道袍男子摇头,“家中父母等着,先回家。”
黑色短打的男子就不好说什么了,这个元召就是一板一眼的,比如现在他家离的远,回去就会很晚,可是却谨遵回家就要先见父母的原则,绝对不会先去别人家。
“那好你回去就回去吧,也不知道你我二人的妹妹是不是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又吵架了,真是头疼那。”
郭元召也不好说什么,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和于萧的妹妹一直不和,两个人只要在一起,那不到一会儿就要鸡飞狗跳了。两个人的脾气都那样,劝是劝不住的。
一会儿那打听的人回来了,对三人禀报道:“回爷的话,荣郡王府二爷娶得是长安伯府家的三姑娘。”
“长安伯府?叶家?”那位面若冠玉的美男子问道。
于萧忙说道:“阿政,你认识?”很难得见阿政吃惊的。
“前年去游学,路过汝州,在汝州知府住过一段时间,那是的汝州知府就是长安伯府的二老爷。”司徒政说道。
“这一家能在外任知府,应该不是那种人,怎么会把姑娘许配过来了?”于萧也奇怪了。
不是这三人不明白,而是他们离开京城都快一年了,对京城的情况不了解,加上才回来。
司徒政道:“长安伯府的三姑娘,应该不是叶大人那一房的孩子,我在汝州住过的那段时间,也知道叶大人不是那种利欲熏心之人。且对儿女特别疼爱。叶大人的长女也已经嫁人,二女儿如今年纪不到。”
“我想也是,当时是知府,那就是有实权的,如今说不定就升官了,你那位堂哥除了人长得好看点,别的也没有什么。”
不过在阿政面前,这好看就不是好看了。根本不值一提。
“你要不要去喝喜酒?”于萧问道。
回答他的是朝前跑的马蹄声,接着郭元召也跑了,剩下他孤零零的在原地,“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这叫过河拆桥!”也跟着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美男子和他的朋友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