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要给大哥和大嫂的儿子们以后住了。
所以东西搬得很彻底,叶四娘和司徒政先行一步,到了这位于东大街这边的一个院子,外面看着是白墙青瓦,但是里面却布置得很精致。
跟那种园林一样,处处都是景色。小桥流水自然少不了,不知道从哪里引来的水,竟然是活水,小小的细细的,跟溪流一样,在花园子里贯穿着。
东大街可是寸土寸金的,有在这个地方有这样一处,特别难得。
果然皇上赏赐的都是好东西。所谓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叶四娘一进来,就喜欢上这个地方了,以后就在这里过日子,真是太好了。
“地方是有点小,以后会大的。我想着,目前就我们两个,用不着那么大的地方,等以后有了孩子,就再换一个大的。”
这人,现在都在说孩子了,叶四娘道:“这个就很好了,我很喜欢,以前去庄子上,听人家说,这乡下的人,有时候是四代同堂,也就住在还没有一个四合院大的地方,也能住下几十号人。”
司徒政笑问:“真有此事?那可怎么住的下?你说说看,说不定以后可以说给祖父听听,他也可以效仿效仿。”
这家伙,在打趣他祖父人口众多呢,叶四娘笑着说道:“睡觉的地方砌一个大炕,能睡七八个人,到时候男孩子睡一个屋,女孩子睡一个屋,这不就是睡下了?”
“这样一说,倒是那么回事儿。本来我想着,你一个人在这边住,也自在些,这屋里,我也暗中安排人了,一点儿危险也没有,不过爹娘有些担心,他们要过来住,我就答应下来了。”
叶四娘忙道:“爹娘过来,我求之不得呢,我一个人住,有时候也觉得没有什么说话的人,我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多孝敬孝敬婆婆她老人家。正好,我好久都没有做点心了,在咱们家,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完这话,叶四娘不由得想,政哥儿岂不是就是因为想要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才坚决的要搬出来吗?
唉!她太感动了!要是住在那边,她肯定不敢这么放肆,绝对会乖乖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而到了自己家,她闲事无事,就能把以前自己想干而不能干的事儿给做一遍,有时候看到书里,写些做胭脂水粉的方法,她都想做,可是还是受束缚了!
如今,在这里,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政哥儿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个想法的?难道有人给他报信了?但是也不对,就连自己的三哥也不知道她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知道最后,叶四娘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政哥儿是从前几年,她让三哥去找木雕的杯子的时候,觉得她就是有这种敢于尝试的想法的,随后又老实交代,其实呢,他本人也喜欢木雕,而且还雕的不错。
“那我那一套杯子是你雕的?”叶四娘问道。她还当成陪嫁一起带过来了,就摆的好好的呢,结果现在是杯子回‘娘家’了,这还真是‘缘分’那。
“是为夫雕的,那时候看你和三哥都挺着急的,我刚好能做,就给做了。”司徒政只好承认。
叶四娘有些想揪丈夫的耳朵,你说他到底是明骚,还是闷骚啊,这做好事不留名,到现在才告诉她,妥妥的无名英雄,想着自己那时候,看着这杯子这么的有艺术价值,还想着有朝一日能见一见这位老艺术家呢,结果这‘老艺术家’就在自己面前,还换了一个称呼,直接成了叶四娘的丈夫了!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现在都说清楚了,免得我以后发现了,不轻饶!”叶四娘来了清算了,不老实,这家伙!
司徒政却觉得没有什么事儿隐瞒的了,或许是他做的事儿多了,很多都忘记了,再说,他都是带着愉悦的心情做这些事儿的,也并不是要求有什么回报。所以愣是顶住了,没有说别的什么。
叶四娘也真不是要审讯自己的丈夫,不过心里甜滋滋的,这个时候,能快乐一天就快乐一天,也是叶四娘最基本的要求了。
而很快的,圣上的旨意就下来了,司徒政被任命为督粮使,直接开拔去西蛮,现在就要出发。
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但是叶四娘还是觉得难受,舍不得,秦氏在旁边安慰叶四娘,“好歹政哥儿只是督粮使,不用上战场,这也算是好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2月份的最后一天,终于来啦!累死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