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我说的又没错……唔!”却是羽杉轻轻一吻,将少女余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他在……干什么?难道……这就是“更坏的事”?少女呆愣愣地看着羽杉,脸上热热的。
过了好久,羽杉才松开嘴,看着眼前呆住的少女。“你……你……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盯着人家!”少女结结巴巴地问道。见她一脸呆滞,双颊绯红的可爱模样,羽杉忍不住又在她两边脸颊上各亲一下:“现在,可以带我去你家了吗?”不知怎地,少女就像着了魔一样。明明想要拒绝,话说出口却变成了微不可闻的一声:“嗯!”
江水之南,江南之东,自古乃是苗、越之地,蛮夷聚居,风俗迥异。
低矮的山坡之上,一路飞遁而回的左鸿驹、苏润润、杜玉杭三人盘膝而坐,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欣赏这久违的湖光山色。苏润润双翅轻轻打开,梳理着略显干枯的羽毛。北方气候干旱,这一趟下来她的羽毛都失去了原本艳丽的色泽。
左鸿驹瞧得心疼不已,轻轻抚摸着她的羽翼。苏润润脸儿微红,却没有躲闪。这毫不避讳的亲密之举让一旁的杜玉杭更加神伤:凤凰虽未明说,其实早已做出了选择。只是自己一直不愿承认罢了。可如今……是时候抽身而退了!
见他独自神伤的样子,苏润润也不好受。她不是不知道飞雷对自己的好。只是,对于他的好她却始终生不出异样的感觉。飞雷性格敏感,苏润润也不敢明说,只得以这种方式暗示,希望他能明白:飞雷,对不起。你的好,我都放在心里。只是,你值得一个更好的人;而那个人,不应该是我。
左鸿驹心中也很明白。若非这不是可以相让的事情,他怕是早已退出。如今,也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
三人各怀心事,又都不愿说破,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苏润润心思玲珑,正要说些什么调节一下气氛。杀气忽来,一个人一边狂奔而来一边大声喊着:“滚开!”
自从那天把徐天风击落悬崖,丁昼着实轻松了些日子。那悬崖深不可测,徐天风掉落下去绝无生理。虽然心中不免会有一丝丝的伤痛后悔,但是人活于世,干什么都是为了自己。七弟,你要杀我,我就只好先杀了你!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以后自己不管如何都与他们再无关联之时,徐天风又赫然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刻丁昼真是魂胆皆丧,虽然有一战之力,却只是转身狼狈而逃。
可偏偏此时又有三个不长眼的拦在前面,任凭他如何呼喊都一动不动。于是乎,满腹的疑惑、杀意、惊惶、惧怕化为一刀,凶猛地斩向眼前三人。
见那人神色惊惶,明显是被人追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鸿驹三人正准备避让,却又听到那无理之语。三人心中有气,又站回了原处一动不动。本想杀杀那人的气焰,可谁知还不等他们有所表示,那人已然一刀杀来。逃亡之时还敢如此嚣张?三人怒火大炽。左鸿驹一声怒喝,拔剑迎上。
是伏兵!老七呀老七,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见对方竟然还招,丁昼咬牙切齿,身如脱兔,霎时连变数招。见对方刀路诡异,左鸿驹不敢硬接,剑、鞘左右一分,以攻为守。正是一招“双炎龙”。
来势凶猛,丁昼双足一顿,飞至半空闪过。身形下坠之时,苏润润瞅准时机,双翅一振,凌空杀来。不好!丁昼脸色一变,来不及闪躲。左手一扬,兔须金针激射而出。
苏润润正欲伤敌,不料眼前金光一闪,右翅之上已然中招。顿时再难平衡,摇晃着坠落在地。见凤凰受伤,杜玉杭怒喝一声,双刀如飞,旋身而上。丁昼刚刚落地,气未喘匀,刀光又来。一时被双刀紧紧缠住,无从脱身。
左鸿驹也回转过身来,苗剑寸延之势,直刺丁昼后心。眼看丁昼即将中招断命,倏然刀光一闪,一柄弯刀似从天外来,疾挑几下,已将丁昼危局破开。老七?见竟是徐天风出手援救,丁昼一呆。但他绝不会认为老七这是要与自己并肩作战,当下顺势一刀劈向徐天风,狂奔而去。
徐天风早已料着,举刀格开,木无表情地扫了左鸿驹三人一眼,转身追击而去。“这是怎么回事?”杜玉杭一阵迷糊。左鸿驹也不明白,但看眼受伤倒地的苏润润,眼中杀气凛然:“管他怎么回事,敢招惹我们,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