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想了下,“我怀疑有人嫉妒我医馆的生意红火和我的医术,和李玉柱联合设计诬陷于我,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乐瑶的话一出,一旁的李玉柱不干了,“你胡说,明明是你的药毒死了我老婆,你竟然还倒打一耙。”
“啪!”袁信面容严肃的一拍惊堂木,“谁让你说话了,咆哮公堂,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官?”
李玉柱吓得腿一软,跪了下来,直接喊冤,“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呀,我老婆都死了,现在我还要被人状告,这让我怎么活呀。”
说着李玉柱竟然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袁信看的眉头一皱,“你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一遍,一个大男人别动不动就哭。”
李玉柱一听袁信的声音里带着厌恶,也不敢哭了,悲愤的开始说道。
“大人,我家老婆昨天从妙春堂里买了药回来吃了后,就说喉咙不舒服,我当时也没当回事,不成想今天早晨的时候,我老婆竟然说不出话来了,憋的脸色通红,一会就没气了。”
李玉柱说完转头怒瞪着乐瑶,“肯定就是她的药害死了我老婆!!”
袁信听了问道:“那你娘子昨天是得了什么病去的妙春堂,可有大夫开的药方?”
“我老婆昨天说肚子疼,傍晚的时候去的妙春堂抓的药,至于方子,都是我老婆在拿着,我也没见。”
袁信眉头一皱,“既然没有药方,那怎么就能断定药一定是在妙春堂里抓的,你可有人证,证明她的确去过妙春堂?”
李玉柱一听急了,“大人,这傍晚的时候闹肚子,我又忙,就是我老婆一个人去的,这哪里有什么人证?”
袁信眼睛眯了眯,沉吟了下道:“你刚才说你娘子是今天早晨去世的?而且还是脸色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才致使人死的?”
李玉柱这下回答的干脆,“是,草民看到的就是这样子。”
袁信点点头,“张仵作来了没?”
袁信的话音一落,张仵作就从人群中出来,“大人,我在这里。”
袁信指着下方蒙着白布的尸体道:“验看下死者是什么时辰死亡的,怎么死的?”
张仵作应了声,就蹲在尸体旁检查起来,检查了会,张仵作站起来说道:“此人脸色涨红,显然是被憋气而死,死亡时间大概是三个时辰左右。”
李玉柱一听仵作的话,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直接喊道:“大人,仵作说的和草民说的完全吻合,肯定就是她的药害死了我老婆。”
“啪!!”袁信再次拍下惊堂木,“肃静,你再这样咆哮公堂,信不信本官给你几板子,让你老实老实。”
李玉柱一听要打板子,整个人直接缩在一起不说话了。
袁信见人老实了,这才问仵作,“可看出死者是因为什么导致死亡的?”
仵作垂着头眼神闪了闪,“应该是药物所致。”
仵作的话一落,外头人群中的人不淡定了,“看来这李玉柱没说谎,确实是妙春堂的药毒死了人,以后我再不去妙春堂了。”
“我也不去了,这回死的是李玉柱的老婆,下次说不定还是那个。”
董乐邦听得气愤不已,手都已经握成拳了,要不是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惹事,他恨不得现在就揍人。
袁信听得皱眉,陷入了思考。乐瑶听了仵作的话,眼睛一眯,出列道:“大人,能否允许草民问仵作一句话。”
袁信对乐瑶本来就有好感,见乐瑶要说话,点了点头说道:“要问什么,直接问吧。”
乐瑶直接转过头问道:“张仵作,刚才你说,死者应该是死于药物,那么请问死者到底是不是死于药物?”
乐瑶眼神凌厉,看的张仵作心里直发虚,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定道:“是药物所致。”
乐瑶点头,对堂上的袁信道:“大人,能否让我看看尸体,我也是一个大夫,请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张仵作一见乐瑶提出这样的请求,急忙阻拦,“大人,不可,她是犯罪嫌疑人,不能让她接近尸体,小心她使诈。”
乐瑶听了忍不住冷笑,“张仵作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不过是看看尸体,这么多人在这看着呢,我能使什么炸?”
张仵作被乐瑶这么一说,心里更虚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这,这,我也只是为了公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