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葛新生愕然,是啊,董大人在荒州的时候连吏部侍郎都不怕,现如今怎么会惧怕攀附着庄家的葛家。
想到这里,葛新生羞愧的向乐瑶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该怀疑董大人,怀疑董小姐的。”
“可是,我还是不知,董小姐刚才说那些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父亲在雍州处境艰难,能用的人手也不多,要调查葛家的事情,最好能收买葛家的下人,你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对那里下人应该很了解才对。”
葛新生点头,“你说的对,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葛家找到眼线,盯着葛财的一举一动。”
“最重要的,还是要打听出前两年陷害你母亲的相关人,只要找到他们,你们就有机会洗清冤情。待会我会让赵倾给你送张银票,作为你打点用。”
葛新生脸腾一下红了,忙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董大人肯为我们做主,你又给我娘治病,给我伤药,我若是再拿银子……。”
不等葛新生说完,乐瑶摆手道:“我这银子是让你更快的买通眼线,好早日找到证据,还你们清白的。你不用过意不去,这也是间接的再帮我爹。”
“若是不能找齐证据,到时候就算你们击鼓鸣冤,葛财反咬你们一口,你们又住在我们府上,他们指不定又要说是父亲指使你们的。”
葛新生一听有可能连累到董博实,也不敢推辞了,定定的看着乐瑶道:“大恩不言谢,若有朝一日我葛新生出息了,我一定会报答董家的大恩。”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乐瑶和赵倾回到望月居后,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些碎银子递给赵倾,“给葛新生送去吧。”
“是,小姐。”赵倾接过银两就退出去办事了。
且说董博实和杨氏出来后,两人就分开了,董博实自然是去了书房。
书房内,董博实脸色有些凝重的对王山道:“刚才,葛新生说他舅舅毕同知在死之前和吴大人交往慎密,而我们并没有调查到任何毕同知和吴大人有来往的线索。”
“这说明有人不想我们把吴大人的死和毕家的灭门联系在一起,所以我怀疑前任知府吴大人的死和两年前毕家的灭门案有关。”
“以前我们调查的时候只是从吴大人这边入手,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样,接下来我们调查的时候,从葛家这边入手。”
“我隐隐觉得,葛财应该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在毕家灭门后,那么急切的休掉发妻,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认了。又那么急切的娶了庄夫人的表妹,这倒好像是在找靠山。”
王山听了董博实的分析,点头道:“董大人说的很有道理,那属下接下来就暗中调查葛家,上次我们并没有调查到有用的消息。看来对方隐藏很深。”
董博实眼神深沉,“就算隐藏的再深,我们也要把真相挖出来,不能让吴大人白死,更不能让圣上心里头不安。”
王山见董博实丝毫不畏惧,心里再一次对他刮目相看,双手抱拳坚定的应道:“是,大人。”
“哦,对了,你调查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一个雕着梅花的紫檀木的三角形盒子,这有可能和毕家的灭门案有关。”
王山点头,“属下记下了。不过大人,前段时间您让我调查的郑家的事情,不知道还继续调查不?”
“你现在调查到多少?”
王山拿出几张纸递给董博实,“郑家的事情不好调查,属下就调查到这些,大部分都是关于郑大公子的。”
董博实大致看了下,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些就够了,郑家的事情你们不用调查了。”
“是,大人。”
……
第二天中午时分,赵倾来禀报乐瑶,“小姐,刚才葛新生乔装了一番,出府了。”
乐瑶一听便知道葛新生是去干什么了,悄声吩咐赵倾,“你去悄悄的跟着他,若是有人跟他接触,你也不要上前,悄悄记下就行。”
赵倾本就是聪明人,听乐瑶这么一说,就明白了乐瑶的意思,“是,小姐,奴婢一定会‘保护’好葛新生的。”
赵倾走后,乐瑶幽幽的看向窗外,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葛新生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但愿这一切都是巧合吧。
到了晚上,赵倾回来禀报,“小姐,葛新生今天去赌场见了一个叫葛树的人,并雇了两个小乞丐把周树绑去了城外的一所破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