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离得较远,青城派大师兄洪仁英却是恰好躲过一劫,此时见来人武功高强,己方非是对手,当即上前恭敬道:“敢问尊下身份?我们青城派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心中连连叫苦,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麻烦一波接一波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只见那来人哈哈大笑,声音有如夜枭,不出的难听:“你们没有得罪我!不过,我跟林震南有旧交,却是不能让他儿子受欺负了!你们滚吧!我也不欺负辈…”
“这……”洪仁英一时迟疑,却见来人似是有些不耐,脸色倏地变了,不出的阴沉可怖…他心中警兆大起,当即连连拱手:“既然前辈出面了,晚辈自当遵从,还请前辈报上名号,我们好跟师父有个交代!”
来人冷哼了一声,道:“你可记好了,驼子我叫木高峰,塞北明驼得就是爷爷我了!!!”着一挥手,大喝道:“知道爷爷名号了,还不快滚!!!”高声之下,嗓音却是有些尖锐,不出的难听…
青城派众人忙扶起来在地上躺着的弟子,落荒而逃…
林平之望着救了自己的高手,心中却是有些害怕,只因来人却是个驼子,跟现在自己的打扮一样,不光如此,这木高峰脸上长满了白癍,而且夹杂着一块块的黑癍,极为的丑陋古怪。
不过林平之心知不能以貌取人,何况来人刚救了他,并且跟他父亲有旧,当是长辈。登时便一拱手,恭敬地道:“谢世伯援手。”
“我跟你父亲是老交情了,这次我在西域听闻他遇难,紧赶慢赶,没想到还是来迟了…”着眼眶泛红,一副动情的模样…
“我爹…我爹他还没死…”林平之见他为父亲神伤,忙出言安慰,把方才刚听到的消息了出来…
“什么!?他在哪儿?”木高峰闻言大喜,一个箭步蹿至林平之近前,抓住了他肩头,急声问道。
他一时急切,却是用力过猛,把林平之肩头捏得生痛,不由痛呼出声,他忙松了开来,连连道歉:“世侄,我也是一时情急,对不住,对不住…”
“无妨,世伯也是关心家父,人之常情…”林平之表示理解…
见林平之不疑有他,木高峰便接着问道:“那林兄现下在何处?”
林平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是方兄弟救下来的,至于在何处便不知道了…”
“你真的不知?”木高峰眼神微凝。
“真的不知……”林平之却是有些起疑了,这木世伯怎得这般紧张父亲下落,而且听着语气有些不善,不像是跟父亲有旧的模样,倒像是想逼问出父亲下落,当下里暗暗提放起来…
“那好…你先跟我走吧,你父亲现在不在身边,就由驼子来护你周全…”木高峰看他不像作假,当即一转话头,便要拉着他出门。
“去哪儿?我还要在这儿等方哥…”林平之却是不愿跟着这驼子走,连连挣脱,可被他大手一抓,犹如铁箍住一般,根本挣不开分豪…
“当然是去福州了,你家的产业还在那儿,我要护着你把家业接过来!”木高峰随便编了个理由,他当然不愿在这儿等方正道回来,那个方正道的功夫,他看着也有些发怵,等他回来了,哪还能套出辟邪剑谱的下落。虽不知道林正南在何处,可抓个的也一样,剑谱这么宝贵的东西,这林家一脉单传,身为林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顾林平之连连挣扎,拉着林平之便要出门,忽地背后劲风袭来,木高峰心中警兆大起,一把松开了林平之,身子向旁边连闪,躲了开去,扭头刚要喝骂出声,一只大手携着凛冽的气劲已攻至他面门,他匆忙出掌相迎,两掌相碰,发出嘭地一声巨响,木高峰连退了七八步,背后靠上了墙根方止…
他心下大骇,来人好强的功力,当下里只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有东西堵在了喉咙口,想要喷射而出。木高峰心知不好,吐出来全身便软了,登时运劲憋住,望向来人,只见一个两米来高的胖大和尚正飞身攻上,好似并不打算放过他…
这和尚什么来路…他心下疑惑,手上却并不慢,一个缩身,一滩液体从背上喷出,大和尚当即闪身避开,乘着这个当口,他运起轻身功法,一个闪身,逃之夭夭…
不戒和尚躲开了不明液体后,回身一望,木高峰却已不见踪影。站定了身子的不戒和尚不由连连跺脚,方才还真被这奸诈人给骗过了,以为他跟林震南有旧,看着他赶跑了青城派众人,也就没有出手,虽不戒和尚也听过木高峰的名号,知道他为人卑鄙下流,心狠手辣…可这并不能否定木高峰跟林震南之间有交情,他也是被木高峰的表演骗过了,直到他强拉林平之出门,方发觉不对,这才急忙出手,没想到这木高峰果然阴险,手段十足,被他靠着暗器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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