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比较严峻。
之前跑掉的那个妇女领着十几个男人,带着棍棒,气势汹汹。
刚才趴在地上的妇女也满血复活了,进入群体之中就又变得无比强大。
老金在远处看到了,其中就真的有以前印刷厂的职工,他是着急的不得了,又不敢过来。
“就是这个小B崽子,刚才嚣张的不行。”
陈东方要说不怕那是假的,只是没有表现出要害怕的意思,他一边等这些人来,一边摸着自己的腰带。
他的腰带就是一条九节钢鞭,只要揭开扣就可以抽出来。
用力抽打的话,反正是老枣树皮一下就可以抽出嫩水来。
对方毕竟人多,陈东方还是想讲一下道理。
“是你们先骂人我才打她的,我也没必要跑,这块地现在是我的,你们闯到我家里来,我往哪里跑?我什么都不欠你们,你们过来闹是站不住脚的。”
这个话听着怎么那么幼稚呢。
“我的话撂在这里,不管你们来多少人,反正你们杀不了我,我不怕你们!”
这会陈东方觉得自己是个英雄了!不再是那个需要陈明亮保护的那个弱小了。
“听这个小崽子瞎几把啰嗦,打他!”为首的男人也是故意发狠,以前的带头大哥老郑还在养伤,伤筋动骨100天,以后伤好了不知道会不会瘸,对方说了,再闹就让他们去坐牢。
所以他们也是色厉内荏,几次也是对老金谩骂而已,本质上也是怕的,只是不甘心。
现在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退不了了。
几个男人还是拿着棍子就冲上来,今天退不得,都打到脸上了。
老金这会正躲在印刷厂那边的树丛里拍照,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老李是怎么搞的?!黑子他们怎么还不来?!这么近的距离也要这么久,早知道今天就不带陈东方来了,这毛孩子心里没点数。
这边已经开打了。
陈东方把钢鞭舞起来,边打边退。
反正田地有这么大,几个男人根本近不得身。
他们以为这小崽子不会真的抽人,只要棍子递进去还怕他跑了不成。
陈东方毕竟只是小伙子,没有轻重。他心里也着急,也怕,哪里管这些,谁离得近,就朝谁身上抽。
只听得“啪!刺啦!”
然后是“啊!ヾ(≧O≦)〃嗷~!”
只要挨到,真的是皮开肉绽,跟受了新加坡鞭刑一样的。
与新加坡鞭刑不一样的是,在这里不用脱裤子就可以抽,新加坡无论男女,受刑都是要脱裤子的。
现在是初春天气,大部分穿的并不薄,一般是外套加毛线衣。但是真的防不住这种带配重的九节鞭。
攻击力太强,防御力不够,伤害已经溢出了。
鞭子过去,鲜血立刻从破损的衣服往外渗,受损的地方跟割了肉一样疼。
几个男人血性被抽下去了,两个妇女反倒是血性上来了,跟着男人一起集合往上冲,你总不能连妇女也抽吧。
他还真的下得去手!
顿时又有两男一女受伤,剩下的人也还是没有围住他。
骑虎难下说的就是这个时候。
“小B崽子,把那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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