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蛮力。”挨打的家仆痛的龇牙咧嘴,休息了一会才缓过气来,忍不住提醒。
“看我好好的收拾他,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曾公子满脸的不屑道:“小子,快过来,让爷爷教训教训你!”
天照最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强取豪夺的人,自己以前父亲贵为丞相时也从没干过此类的事,一个郡主的儿子,就如此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当下怒喝道:”你这个仗势欺人的坏小子,你父亲没管教好,我今天好好替他管教一下,谁叫我是你爷爷呢!”。
曾公子从来都是别人阿谀奉承惯了,只有他发火骂人的份,谁敢骂他,一听当即就火冐起来。怒气腾腾冲了过来,拳脚并用,势要置天照于死地。
“小心.....”子青惊呼。
曾公子扑过来,速度极快,但在天照眼中觉得其拳脚却并不快,可能是练了仙功的作用,轻轻躲开。
转身到了其身后,一脚将其踢到,右脚将其踩住,曾公子挣扎了几下,根本动不了。
扭头威胁道:“小子,快将我放开,等一会,我的人到了,叫你死得很惨。”
“放你,没这么容易,叫你欺压好人.....”趁势弯腰扇了其一记响亮的耳光。
痛的曾公子哇哇叫,左脸红肿。
两家仆从左右扑来,天照待两人将围拢时,松开右脚,从两人中间从容闪出,向左侧之人挥拳击去,正是刚才被踢中腹部之矮个子仆人,旧伤未好,真够倒霉,腰部又受伤,踉跄向前,被倒地的曾公子一袢,倒在曾公子身上,压得曾公子大呼:“痛死我了,快给老子滚开。”
另一瘦高家仆绕过其小家主,卯足了劲,挥拳就向天照打来,天照低头闪过,双拳击打其胸腹部,瘦高家仆连连后退,立足不稳,也跌倒在两人身上,倒霉的曾公子,又是一声惨叫,又是一阵乱骂:“你们想压死老子。
子青忍不住笑:“哈哈.....”。子君、子丁也忍不住大笑。
两家仆好不容易狼狈爬起来,畏畏缩缩,十分畏惧,却不敢贸然来攻击天照。
“你两个猪头,去一个去叫人,快点!”。曾公子气不打一处来。
瘦高个子边跑边叫:“打人了.....打人了....快来人啦。”声音尖利刺耳。
子青听了后心中慌乱:“快走,对方搬救兵去了!”
三人赶紧往回跑,天照经过曾公子身边时,恨其作恶多端,将刚坐起来的曾公子,又踢到在地,在其身上狠狠踩了一下,也不管其叫骂,这才追赶三姊妹去了。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曾公子望着天照的背影恶狠狠的吼叫。
四人早跑远了,子君边跑边扬扬手中的风筝道:”惹了一个大麻烦,早知如此,就该把风筝给他。”天照道:“这种坏人,就该好好的收拾收拾,才能叫其醒悟,是你的怎能轻易让。”
子青往后看了看,道:“不好了,有十几个衙门公人模样的人追来了。”
这四小孩慌了,窜的更快,好在街上人多,衙门公人受阻挡,快不了。
没几条街就到了停车的地点,周老头也买好了货,正等在车旁。
子青先到,上气不接下气地:“快,快,坏人追来了.....”
周老头慢条斯理地问:“什么坏人,大白天的,还在城里.....”
子青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跳上了车,子君、子丁也争先恐后的上了车,子君也急了,对车外的周老头道:“周老头,快点,晚了就来不急了,天照打了人,快驾车.....”急得不不行。
周老头掏出酒瓶,慢慢喝了一口道:“打了一个人,有什么了不起,报出我林家字号,官府自会摆平。”
一行衙门中人大声吆喝而来,眼看就要赶过来了,天照在后边见见两姐妹解释不清,补充道:“郡主的公子强抢子君的风筝,被我揍了一顿,公门中人追来了,如再不走,就麻烦了。”说完不等回答,也腾身而上了车。
周老头一听,知道事情大了,郡主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对与其作对的人毫不手软,当下也顾不得喝酒了,跨上了车辕,猛抽了马屁股一鞭,准备开溜。
一高个长腿衙门公人见他们要溜,紧跑几步,双手拉住车门就要跳上来,惊得子青、子君“啊...啊...”连声大叫。
天照毫不迟疑,飞起一腿,正中其面门,公人当即仰跌在地,爬不起来,其余几个人赶了过来,将其扶了起来,其满面鲜血,以手蒙住伤口,怒骂不止;“小畜生.....快给我抓住这个小畜生....”
众公人追了一阵,马车早已驰远了,眼看追不上了,只好悻悻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