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最疼你,姑姑走了你还有我们。”
“姐姐,我想我妈了。”李可儿垂下眼帘,把头窝进了安蕾的怀里,像极了五年前姑姑刚去世时的样子,李可儿其实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李峻衡看了看安蕾,安蕾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便悄悄的离开了。
此时此刻远在天边的江黎诚可就头疼了,出了一趟门回来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小尾巴,还是个女的,走哪儿跟哪儿。
“我要上茅房,你要不要跟啊?”江黎诚撇了一眼苏雨沫。
“我在外面等好了,你甩不掉我的。”苏雨沫再次强调到,能不能顺利通过考验就看江黎诚的了,三个月,只要让她当三个月都米虫就可以。毕竟在外面总抢人家的钱被家族里的人知道要笑掉大牙的。
苏雨沫揪了个小尾巴草左看看又看看,不时的用它挑逗毛驴一下。看到这纯净的乡野她就觉得格外的亲切。种地,练功,这是她们每天必修的功课,最烦的就是和老师学文化,一听他张嘴就想睡觉。
江黎诚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都到村口了,再跑也跑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远处娘娘腔正和李寡妇张二嫂他们炫耀自己的新衣服,苏雨沫赶着驴车过来,江黎诚故意在后面低下头,嘴里叨咕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娘娘腔眼多尖啊,一眼就认出了江黎诚。
“羊子,你怎么才回来啊?我还以为明天我结婚你来不了了呢。”
“有点事儿耽搁了。”江黎诚干干的笑了起来。
“呦,这姑娘是谁啊?长得这么水灵,还会赶驴车呢!”李寡妇惊叹了一句,这苏雨沫确实是长得好看不假。
“我是小哥哥……”
还没等苏雨沫话落江黎诚就抢先回答道:“她是我请回来帮忙收菜记账的。”
“对对对,收菜,记账。”苏雨沫笑了笑,倒是蛮配合的。
“呦,听口音还是个四川辣妹子呢。”张二嫂在一旁打量着苏雨沫。
“不是四川,是苗疆。”
“哦哦……”几个人也不知道苗疆在哪,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坐着,我们就先走了啊。”江黎诚说着赶忙示意苏雨沫赶车。
“拿点瓜子再走,刚炒的,香着呢。”张二嫂热心的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到了前面的车板上。
“谢谢小姐姐。”
“这丫头,真会说话,多少年都没人叫我姐姐了,还是小姐姐,我看起来是不是挺年轻的啊?”张二嫂笑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年轻,要我说啊,把你家张二哥踢了再找一个算了。”李寡妇在一旁打趣道。
“踢了,你在旁边等着捡啊。”张二嫂的话语里突然多了些醋意
“也就你当个宝儿,你喜欢人家别人也得跟着喜欢啊。”几人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走,两位嫂子看看你那边还缺啥,明天就要结婚了,激动不?”张二嫂问娘娘腔。
“激动,激动的昨天都没睡着觉。”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苏雨沫在前面赶着驴车,江黎诚在后面指挥着。
“我家可破,别想过什么好日子。”江黎诚有些无可奈何,真不知道这姑娘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得跟着自己回农村来,也不怕自己是坏人,把她给卖了。
“没得事情,我不白吃饭,会干活。”苏雨沫自信的笑了笑,别的不说插秧种田的事情她还真的没有服过谁。六岁就已经开始站在黄豆上扎马步了,十岁挑着两只满满的水桶满乡间跑,十二岁就能独自管理一亩地。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国学思想,自给自足,返璞归真。直到十八岁成人礼过后,经受过独立生存的考验,才能回家接任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