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而且过得很糟。
成长,伴随着不只是身体的长大,还意味着承担责任,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古易禛也曾羡慕过那些小人物的生活,但他对自己的选择从来都不曾后悔过,或许,这就是他身为古氏集团长子的宿命。
“您好,请问您就是古易禛先生吧?”两位医生向古易禛走过来,后面跟着四个推着担架的护士。
古易禛抬头打量着众人,半晌,一个挺身站起来:“是的,我就是,我妹妹就在这里,快。”古易禛指着古易凝说道。
领头的医生蹲下身去先是探了探古易凝的呼吸,又伏下身听了听她的心跳,仔细检查古易凝的身体情况。
古易禛在旁边看着,心急如焚:“大夫,我妹妹她怎么样啊?她从楼上摔下来,我刚才看着是还有呼吸,应该还活着,但是我们都不听楚她到底有没有摔坏哪里,所以一直没人敢动她。”
“病人还有生命体征,无颅内出血,上担架,上呼吸器!赶快!”医生摘下口罩和手套,站起身来。
“古先生,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是H市中心医院的医生,病人没有生病危险,也没有出现器官出血和骨折的状况,只是昏迷过去。
您做的很好,在不清楚病人的情况下确实不可以随意的挪动患者,否则会对患者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太好了,太好了,是这样的那就太好了,真是谢谢你,医生。”古易禛握住医生的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对了,听刚才电话里的人说,还有另外一位患者昏迷,请问她在哪里?”医生礼貌的和古易禛握过手,向宅子内张望。
“哦,是的,另外一位是我的母亲,她刚才因为情绪激动晕了过去,现在已经醒了,正在屋内。我父亲在照顾她,不过他的身体也不好。”
“既然是这样,来都来了,就请令堂和令尊一起去看看吧。老人的身子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情绪波动的起伏这么大,我们也不清楚患者的状况,需要做一个全方面的身体检查,这是我们的责任,况且这样做也是已保万一。”另一位稍年轻一些的女医生说道。
“好的,那是自然,我正有此意。我这就去把我父亲母亲叫过来,两位医生在车上等我就好了。”古易禛说着,送出了两位大夫,回头去找古绍华和罗红郁。
古易禛作为病人家属,随着古易凝一同乘坐救护车去了医院,而罗红郁在古绍华的陪同下,由司机小王开车也送去检查。
古易禛坐在救护车上,眼窝因为过度的劳累深深凹陷,他的头枕在车的内壁上摇摇欲睡。而随着车身的摇晃,又时不时的惊醒。
车内,古绍华和罗红郁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老两口子紧握住彼此的手谁都不愿意松开。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们也害怕了,以前总以为还有的是时间,等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死亡真的离自己不远了。
在生命剩余的时间里,古绍华和罗红郁只希望每时每刻都陪在对方身边,一秒也不要分开,因为他们一分开就可能是一辈子,就让彼此陪伴,度过生命剩余中的时光吧。
古家一行人来到了医院,罗红郁由古绍华陪同着按例去做检查,而古易凝则被推进了监护室,由古易禛在外边守着。
古易禛十指紧扣,坐在科室外面的长椅上,医生的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无论他怎么问也不说清楚。古易禛很清楚,他们这是故意在和他卖关子,目的就是为了多让古易凝待上几天,这样好有时间与古氏建立良好的关系。
这个医院的院长的父亲本是本是商界的领军人物之一,他本也是商界其中的一员,但由于在医术上有很大的造诣,早早地就弃商从医。做了这中心医院的院长,他本人倒是两袖清风的医生。
但奈何这个医生有一个不争气的侄子,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靠着家族长辈养到了二十岁还不知道出去工作,就是一个浪荡子。
这个院长的兄弟和弟妹在一场车祸上去世了,只留下他这侄子一人,院长可怜他,将他带在身边,视如己出。可再大的家底也挡不住坐吃山空,工作又没有人愿意要他。
还好院长的父亲爱交朋友,人脉广,通过多放寻找关系,才为这浪荡子寻找到一个工作,就在古氏。但是古氏是什么地方,古氏从不留没有用处的人,能够在古氏工作的人都是各中翘楚,富二代懒惰惯了,又不肯吃苦,没几日就被辞退了。
辞退之后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整日整日的闲在家里,可急坏了院长,这不刚好,古易禛的亲人生病住院,正是一个大好时机,若能再此时与古易禛搞好关系,说不准有朝一日他那不争气的侄子还能再回到古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