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请什么人来做呢、能有把握吗?”顾云来问陆鑫源。
“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当事人之一啊。不是盼着那个人,是他该死,他死定了。土地公要请外人,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会是就为露面的许四勇。所以才那么有把握啊,如果真的是许四勇,这事儿稳了!”陆鑫源想起来美滋滋,红酒喝得不过瘾,要上白酒。
“有什么根据吗?”陆鑫源问。
“许四勇确实是流落到了花山,连我都查不到他的所在。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暂时投到那些人的门下了,那才是我伸手不及的地方。而且不是短工,被匿藏了起来。正规公司,不敢用他这样有前科的。也只有那些家伙,才能接纳他。但你寄人篱下,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啊。这一笔买卖,应该就是许四勇的报答。清账了,按他的性格,不会一直委身于土地公麾下的。”陆鑫源说。
“那我们该不该告诉程翠呢,她肯定是很想知道这个消息的。”沈艳丽说。
“许四勇和程翠的关系,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事情,还是先别让程翠知道,要许四勇自己来找他,那我们做的这些事情才会显得有价值。”陆鑫源说。
“嗯,那是应该对程翠好点。今天怎么没说叫她一起来吃饭呢,昨晚那么危险的事,也该压压惊的。”沈艳丽说。
“呵呵,这姑娘可用压什么惊。你是没看到,她昨晚一直都十分平静。艳丽,她的心理素质,可跟你有一拼的。”顾云来说。
“对,她说她今天去拿地契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却不让我跟着。想必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她藏东西的地方吧。对她好是必须的,但是别走太近,这个女孩身上,太多秘密。”陆鑫源说。
吃完饭之后,说好了在一个地方等程翠。
她来的时候,换了一副打扮。如果不是她主动打招呼,众人几乎都没有认出来。这是刻意向他们展示自己的变装能力,还是一个正值青春小姑娘的可塑性呢?
原来长相和身材都很寡淡的程翠,这么一打扮,居然分明地靓丽起来。
她不光拿了地契,还取了所有的存款。买了衣裳,做了头发。所有的改变,看起来好像都是在迎接某个人的到来一样。
“这只是复印件,你们大略的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我们找一个合适的时间签合同。”程翠说。
土地规划这种事情,照例是顾云来的活儿,主要是看有没有真正使用的价值。当然要配合地块周围的资源分布情况,所以先不着急。顾云来试着问她:“什么叫做,合适的时间呢?要说合适,我们现在都有空,现在就最合适了。”
“类似于,黄道吉日之类的……反正我不着急。”程翠说。
“是在等什么人呢吧。许四勇,如果他刚接了一笔生死攸关的买卖,势必要来见你一面。所以其实你们一直有某种固定的联系方式,却一直瞒着我们。内心的雀跃表现在脸上,你们有很久没见面了吧。”顾云来说。
“你这样真的没意思了,总是一见面就要将人从头到脚看穿。我是要去见他,怎么啦!他跟你们又没什么仇怨,我只是想跟他单独见了面,这要求不过分。你何必像审犯人一样对待我呢。是,我之前是没有告诉你们我可以联系到许四勇。但他也确实出不来啊,你们要真想一识庐山真面目,以后有的是机会,求不要破坏人家难得的约会好不好!”又是一个劈头盖脸,说顾云来一个结了婚的人还不解风情。
怎么,顾云来现在斗嘴连一个小姑娘都斗不过了?
同样沉醉于爱情甜蜜中的沈艳丽深有体会,也劝顾云来不要打扰人家了。
不,是我把她从安禄市救出来的,怎么我现在连问一问都不许了?要不是我,她还在荒原养鸭子呢!
好啦好啦,沈艳丽连拉带拽把顾云来给请走了。
陆鑫源也持同样的态度,这种时候,不应该干涉她与许四勇的接触。
顾云来知道陆鑫源是出于对越南佬追杀任务的考虑,但顾云来总觉得,这个许四勇来花山的目的并不单纯。
程翠走了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听到说越南佬已经被干掉的消息。难道是程翠带着所有的家当跟他远走高飞了?
不,这是落荒而逃!我高看了这个许四勇。陆鑫源握着地契的复印件忿忿道,可惜了这一块好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