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温鱼一个不高兴抬腿踹他,“我我我!我是那天那个……”吞了口唾沫,大小伙儿继续道:“反正就是见过你。”
温鱼,“……知道你村儿瓦窑怎么走吗?”
她问话刚出口,只惊鹤顿时夹紧了屁股,“你你你!你去那里做什么?”
大哥和兄弟们都在那里,她难道是要一锅端了?
不行!
虽然他也觉得这女人很厉害,但是大哥不能是女人!
看他反应,那就是知道了,温鱼刚把手从衣服兜里拿出来,对方大叫着撒腿就跑。
“啊啊啊啊啊啊!”
温鱼就挺无奈的,最后还是问了赶骡车的老伯,才摸到有年头的废旧瓦窑。
季华西已经站在瓦窑外头,“你来做什么?!”
心情很激动,不会挨揍吧?
他不信这女人能打过自己来着,可是被压在地上打屁股那事儿,折磨了他很多天。
从兜里摸出几张两毛钱,温鱼学着老人们数钱的标准动作,往手指头上吐了下唾沫,拇指和食指开始点。
季华西身后站了六七个人,都是平时跟他混的。
两毛钱数完了,三十张,上前几步,温鱼塞给季华西,“拿着。”
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温鱼又从另一个衣兜里摸出了一把五毛钱。
“tui~”
“你到底在干什么?”
季华西越发不理解她的行为。
他身后的小伙伴们却早就一个个眼睛冒绿光。
五毛钱呀!他们有人都没见过。
当下一毛钱能买十根玉米棒的年代,五毛可是巨款!
数好了,二十一张,温鱼重新揣了回去,“想挣钱不?”
“想。”
只惊鹤从人群中冒了个脑袋出来,说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季华西抬手把他打回去,不怀好意拿起温鱼刚才塞给他的三十张两毛钱,“这不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温鱼低头无声叹气,觉得让他改邪归正的事,还是让女主来吧。
她说明来意,“我出钱,你们出人,露个面就行,到时候我兜里的五毛钱也全是你们的。”
三十张两毛也才六块钱。
二十一张五毛钱,那可是十块零五毛!
小弟兄们齐齐看向了他们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