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要成全二货成半仙的节奏。
李女人眼神严肃起来。
“炕头柜里有几本书,都是有关阴阳风水学的,都留给你,往后你得正儿八百地把这阴阳妙法术琢磨透,你答应俺,不能让俺家这一根脉在我这断了香火。”
李女人是村儿里风水算命阴阳师,就属她家过得最油头,村长家的小日子都不及她。
村儿里谁要是遭了灾得了怪病,李女人家肯定门庭若市,好米好面好烟酒就是不差钱儿。
有了这阴阳术的营生,李女人和她大闺女这些年头才没吃啥苦,保养得也要比普通农家妇女水灵得多,都不见老。
“让俺成仙,好事儿,俺哪能拒绝你呢。来吧,再不动屁股,酸菜汤都凉了。”二货猴急着催促。
……
二货真不愧叫壮阳,就是能耐儿。
大概两个小时后,二货才美滋滋地重新套上棉衣棉裤棉鞋。
“壮阳爷们,明儿早……你再来。”
李女人兴许是被二货捣腾脱水了,话里话外有点含糊,一脸疲惫地动都懒得动。
这娘们这是被俺整上瘾了都,这是迫不及待明儿白天就要啊,李女人莫非就好儿这口刺激。
二货在她俩高耸馒头上狠抓了俩下。
“中,明早俺肯定再来稀罕你,被窝里好好等着俺啊,保准给你弄得一浪比一浪高。”
李女人蜷缩在被窝里默不作声,没啥动静,二货没在意,向那大黑猫白了一眼,就吹着口哨推门回自个儿家了。
其实二货贼拉想猫在李女人怀里热乎一宿,不过自个儿家里那傻妹子儿花花还等俺搂她睡觉呢。
他那傻妹子儿他从小搂到大,没他她睡不着觉。
再者说,他家跟李女人左邻右舍的,村儿里不少爷们虎视眈眈盯着他呢。
要是被他们发现他偷吃了李女人这禁 果,恐怕他得不是残废就是小命不久已。
雪壳子真是难走啊,费劲巴力才捣腾到家。
他打开铁锁,轻轻推开木门,那傻妹子不出所料卡巴着大眼珠子正等着他呢。
她见二货回来,嘻嘻嘻嘻地傻笑,痴痴呆呆地看着他,她趟了一嘴巴子哈喇子。
他扑腾下棉裤棉鞋上的雪壳子,上前用抹布抹掉她那小嘴的哈喇子,关了灯,三下五除二脱了就钻进被窝,娴熟地把傻妹子儿搂到胳膊。
其实,这傻妹子跟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过这些年头,他养活她跟亲的似的。
他语重心长地叮嘱那丫头,“花儿啊,往后哥要是不回来或者有事儿回晚了,你就自个儿乖乖睡啊!”
“嘿嘿嘿……”花儿就是一阵傻乐。
“哥不在家,你别忘了把灯关了,费电。”
“呵呵呵呵呵……”
“大姑娘家家的,往后可不能光着屁股蛋腚眼睡觉知道不?”
“嘻嘻嘻嘻……”
他挠了挠头皮,无奈了。
这是听进去了没有他自个都晕乎。
再赶上刚在李女人那儿耗尽了精气神,眼睛开始闭盖帘子了。
一会儿功夫,他就要迷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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