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厅代十分需要洗涤他这满是伤痕累累的心灵,什么都无法弥补他心灵上的伤痕。
只见过孟姜女哭倒了长城,周厅代快哭倒自己这饭店。
不过,为了张俊这个兄弟。
他也是认了。
这回好了,每天店里变得冷冷清清,他的腰包也渐渐瘪了起来,银行卡里数字位数也逐渐减少了。
真是可悲可气。
今天,周厅代早早就打烊回楼上睡觉,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一想起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他就头大,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两个小时,终于算是昏睡过去。
技夫晃迷迷糊糊中又听到了几声诡异窸窣的猫叫。
真是烦人,正睡得香,谁在那挠自己的脚底板,技夫晃转了转身子。
再细细寻思,不对劲,屋里就他自己一人。
技夫晃猛地一睁眼,只见一只肥头大耳,眼珠深邃,胡须快速抖动,鼻尖发紫,嘴里正留着黑血的猫妖邪灵正漂浮在他的身体正上方。
呲个尖尖的獠牙,爪子锋利得跟刚刚打磨过许久的刀子一般,正要朝他的脖子狠劲割去。
技夫晃一声惨叫。
滚了一个七百二十度三周半大转圈,难度系数足足有九点九以上,评委应该能给他十分。
技夫晃屁滚尿流地爬下楼,大半身子,屁股挂着个卡通图案的大裤衩子,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疯逃。
那妖邪灵顺着楼梯下来穷追不舍,哪能饶了他这贱命。
它眼神变得愈加血红,血红的大口看不到底,表现出不吃掉技夫晃誓不罢休的姿态,向周厅代冲了过去。
张俊与南宫烟他们听到技夫晃鬼哭狼嚎的惨叫,闻声赶来。
二人对视了半秒,不用多说,就明白了一切。
其实,技夫晃正哆嗦得也崩不出一个字来。
张俊向南宫烟使了个看不明白的眼色。
“你右手先借给我一下。”
随即,张俊直接拉过南宫烟的右手食指,就是狠狠一咬,血一滴滴流了出来。
啊,竟敢在这种危急时刻在自己面前占南宫烟便宜,吃她的豆腐,谈枯里立马心情不美丽了起来,火冒五丈高。
其实,谈枯里相中了南宫烟,一见张俊上去咬南宫烟手。
他当然不乐意。
谈枯里见南宫烟毫无任何反应,任凭张俊捣腾,谈枯里瞬间火冒八丈。
如果是平时的话,谈枯里无意摸到南宫烟身上的那处柔 软,她都会立马跟谈枯里翻脸,摆出要杀掉谈枯里的架态。
怎么今天张俊对她都上牙上嘴咬手指头了。
她却不动声色、任凭处置,真是不公平!
此时,技夫晃正被妖邪灵疯狂地追得满屋乱转,撞得桌凳、锅碗瓢盆、调料瓶漫天飞舞。
张俊与南宫烟这二人真是的,把人当不存在,对技夫晃不管不顾。
真是良心大大地不好,被吃了。
技夫晃一边狠命地逃,一边十分关切地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手脚眼并用。
再一瞧,张俊随即掏出腰间的那把匕首。
张俊用刀刃在他自己食指上也狠狠划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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