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辆马车从风雨中冲出来,远远地看到是阿南。
“先生,白公子又在等你了。”阿南道,每次做生意回来,都能看到白公子站在府外等赵先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也不知道赵先生怎么想的,这般对她好的男子怎么还不赶紧娶回去做夫郎。
“你回去吧。”妋灵拿着包裹下了车对阿南道。
“先生,别让白公子等太久了!”阿南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说完扬起马鞭。
妋灵叹了一口气,他是在等自己,而她对过去还是无法忘怀。
白浅蓝还是按耐不住激动地心情,奔向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顾不得衣服全部淋湿。
他终于还是抛开了矜持,主动抱住女子的腰,脸早已通红一片。妋灵犹豫了一会,揽住他的肩:“进去吧!一会该受凉了。”
小鸥机灵地跑过去给小姐把伞递过去,淋着雨进去准备衣物。
两人撑着一把伞在雨中走着。
“你别靠我这般近,会把寒气染给你。”妋灵有些无奈道。
白浅蓝没有动,隔在女子腰间的手连同自己的脸发着烧,想挪开,又不舍得这样的亲近。
妋灵的心软下来,把伞往他那边挪了一下,左肩被雨淋湿了大片。
“你的字识得怎样了”
“都记住了。”白浅蓝道。
“你虽然识字识得晚,多下些功夫,以后还是可以做很多事。”
“可是爹爹说,男子无才便是德。”白浅蓝对妋灵教他识字颇为不解,但他还是做了,并且认真地去做了,握笔是她亲自教的,发音读字也是她教的。可是他实在太笨总要花很长时间,就连小豆子都比他聪明。
“日后你自会知道识字的好。”
······
书房里
沐完浴,妋灵身着白衣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账本,一边听小鸥在讲话。当初看上他也是因为他活泼好动的性子,能给浅蓝解解闷。
“公子得了病!相思病!我说小姐你能不能别再出去了,你不知道,公子坐在院子里老是往大门望,我看那大门都快被他给望穿了!”小鸥开始发牢骚,更可气的是他夹在中间受折磨,公子不能睡,他也不能睡,公子不好好吃饭,他就得想办法,搞的自己也吃不了饭。可偏偏他又得听小姐的话,这段日子真是太折腾自己了。
“往后都留在白水镇。”妋灵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她现在已经完全解除了与白芸的契约。
当初,白芸要她签订卖身契约,终生为白府工作。她当场拒绝了,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只是要幸苦一些。最后白芸后退一步,她已经六十四岁,最大的女儿才十岁,年纪越大,对生意上的事业越来越力不从心,所以才将生意上的事交给自己料理。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白芸要钱,而她要的是关系和人脉,白芸祖辈在白水镇县镇周围至少有上百年的存在,虽然现在生意大不如从前,影响力却是不容小觑的。
白浅蓝端着冒着热气的银耳莲子粥,走到门口,正好听到这句话,心里止不住的喜悦。
“太好了,小姐。公子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小鸥真是太高兴了!
白浅蓝听到脸立刻红了,这个小鸥怎么能这样说,自己还需要人照顾么。
抬头看见到白浅蓝站在门口,小鸥朝妋灵眨了眨眼,识相地带上门出去了。
白浅蓝坐到她对面,将晾到温度正好的银耳莲子粥放到妋灵面前,伸手将勺把转向她的右手边。仍然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真的不出去了?”
“嗯,以后就在这里。”妋灵端起粥喝了一口,出门在外她最想喝的便是白浅蓝做的银耳莲子粥,只是如今连这都尝不出滋味了,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是不是不合胃口?”白浅蓝问,自己用料和火候和以前一模一样,尤其是她爱吃的,从不会出差错。
取两朵纯白银耳去掉蒂根,选饱满莲子八颗去心,用温水发透,淘净放水一瓢,放桂花蜜半勺,小火熬小半个时辰。这样熬出来的粥既香甜也能饱腹。
“没有。”妋灵说完端起来一口喝完,胃里瞬间被温暖填满。
见白浅蓝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么?”妋灵摸上自己的脸问。
“你又瘦了。”白浅疼惜道。
妋灵见他眼眶泛红,心里柔软一片。
伸手搂过男子的纤腰问:“这是为何?”
白浅蓝靠进她怀里闻着女子沐浴过后的盈香,如往常一样,用的是玫瑰香露。低头红了脸小声道:“还不是担心你。”
“你这是欢喜我?”
白浅蓝抬头看了女子一眼,你还不清楚么?迅速将头埋在妋灵的怀里。隔着单薄的衣料,贴在她的温软的身体上,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
“哦,原来你是把我当姐姐了,那叫声姐姐来听。”
末了又听她说:“有个弟弟疼爱也是不错的。”
白浅蓝听到这句话,立刻抬起头,她怎么能将自己的感情当作是姐弟呢?眸子里溢满伤痛,从始至终,自己喜欢的人只有她一个,想嫁的人,也只有她一个。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心悄悄落在她身上。
“我欢喜你,不是姐姐。”白浅蓝小声道,这句话仿佛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眼泪止不住流出来,哪怕她不喜欢自己,说出来心里也畅快了许多,立马用袖子擦掉泪水。
妋灵见他又要哭,立马将人搂进怀里,闻到芬芳的木樨香味,正是自己送他的木樨露。
“别哭了。”
“我也不想,眼泪就是止不驻·····”白浅蓝红着眼睛道。
“白公子,我想非#礼你。”妋灵靠在他耳边悄声道。也不知是香气还是其他,心里募地一动,眼睛看着男子的一双薄唇。
白浅蓝听到这话,心里如同沾了蜜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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