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此,就行了吧?
可是,心底为何有的只是悲伤和浓浓的不舍与担心,舍不得那个人回头时,背后已成空,担心那个女人会在他有事时,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最终,她以喝得乱醉做了最婉转的拒绝。
可她的拒绝并没有让白向恒知难而退,反倒是越战越勇。
中间苏母住了一次院,他是跑前跑后,苏母的心渐渐倒戈,在苏雅耳边说他好话的时间是越来越多。
诸如,“女人这一辈子,就要找个疼自己的,否则,那疼的,是自己。”
“这小伙子不错,心细,还有脑子。”
“向恒对小意真不错。”
“向恒给你爸请了个家庭调理师,你爸说,最近人都舒服多了。”
“向恒非要带我逛街,说你太忙,替你陪我,一群老太太指挥他做这个做那个,楞是没红一下脸。”
“向恒……”
苏雅知道,不能再作了,再作,伤的,不只是她。
她把白向恒约出来,告诉他,她放不下萧梧,她心里容不下别人。
她的话很伤人,以至于,她说每一句,都觉得愧疚难挡。
可是,白向恒一句,“我知道,所以,才想对你更好一些,我心疼你。”
一句话,让她落泪。
她问自己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是不是太贱了,那个男人不理不睬,在她几乎准备用一生作为代价,将他从困境中救出来后,在她为了他,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在她为了他,妥协离婚以后,他都还是不爱她。
她爱他,她一直很坚信,可是,时间久了,她是人,她也会累。
“嗯,给我一个星期,我给你答复,这一星期,不要来接我,不要见面,不管结果如何,我一个星期后回复你。”说完,她转身,不敢再看那个男人的眼睛。
第二天,请假
她直接去了萧梧的部队,是死是活,好歹有个结局吧。
让父亲打听了他现在的驻扎地,苏父还是了解她的,并没有多说。
看着面前与之前相差不大的环境,苏雅皱眉,不是升级了吗?她打电话给父亲,问有没有弄错?父亲告诉她,是萧梧自己要求留下来,所以,升级却没升职。
她皱眉,挂了电话。
“你好,我找下你们的萧军长。”门口警卫厅,她出声说道。
士兵看了她一眼,楞了会儿,立马警了个军礼,“嫂子好。”随即转身,“请嫂子稍等,我立刻请示。”
苏雅眯了眯眼,低头打了下自己,她是脑门上写了萧梧的媳妇了吗?这人为何一看到她,就直接叫了嫂子呢?
过了会儿,士兵跑过来,警礼,“嫂子,军长在开会,您先等等。”
苏雅点头,拒绝了士兵让她进去坐的请求,站在门外,来回踱步。
另一边
会议室
新来的副手,在门口徘徊很久,终是壮着胆子敲了敲门。
“进来。”
推门而入
“有事?”
“报告军长,嫂子在大门外等着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