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那坐在他旁边的保镖可是吓得一头冷汗,他吗的,明明自己出來是卖艺的…怎么变成卖`身了?话说,要是价格高,到底要不要屈服呢?他的心中已是五味杂陈。
“乖姑爷,你想玩什么?”二叔问道。
“我沒特别喜好,就看几位喜欢玩什么?”沈冥无所谓。
“那就‘梭哈’吧,《赌神》里都玩这个,大气。”二叔定下了游戏。
荷官遵命开牌、洗牌、验牌,那手法绝对是世界一流的,颇具观赏价值。沈冥开局的面牌仅仅是个小2。
但在二叔黑桃a说话丢了10万后,他竟然也是随手丢了10个筹码进赌桌,可谓抱來的儿子不心疼,不是自己的钱财随便花。
果然,最终收盘,沈冥一把就输了40万,看看他那泰然自若的模样,叔姨们都明白,这不是一个沒见过钱的穷酸保镖。如果真想撬动他忠诚的心理价位,估计也沒有打折的空间,相反很有可能比他们预计要给的更多。
“沈冥先生一表人才,何以想到当保镖为生?”二叔玩牌时闲聊了起來。
“祖传的买卖,丢不得,况且我也挺擅长这个的。”沈冥终于握到了一对10的面牌,轻轻一笑。
“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三叔迫不及待的想把话題引到正轨。
“看來我的家底诸位叔姨已经查了很清楚了,沒错,家中确实就剩我和小妹两人,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混一口温饱还是沒问題的。”沈说的极其含蓄。
“沈冥先生也是有追求之人,能守着祖业不放手,着实让人钦佩。看看现在的丫头,一心想到何氏集团的董事长,如果她真做成了,想必沈冥先生的事务所也要关张大吉了吧?”四姨何芳也加入了进來。
“记得初次见面时,我已经说过,无论诗心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关于事业,我奉行男女平等原则,不管她最后身居何职,我依然是我,一个普通的保镖而已。”沈冥故我一笑,又输了一局,100万就这么被拿走了。
“姑爷此言差矣,男人嘛,赚钱养家那是天命,女人嘛相夫教子那是天职,一旦让女人长了本事,那在家中可就沒有男人的立锥之地,走到外面也是面子全无,那可就不好玩了。”二叔循循善诱道。
“叔姨们,你们如果指望我去说服何诗心放弃自己的想法,那就太高估我了。其实别看我这么硬,我也是妻管严啊…”沈冥叫屈时,又丢了50万进赌池。
“这又是乖姑爷妄自菲薄了,我们虽然和大哥关系不好,但怎么也算是看着丫头长大的。这小妮子到先我只见他听过两个男人的话,一个是他老爸,一个就是你了。”何芳加码道。
“明白了,今天你们跟我准备的,应该不止这一点点了。”沈冥微笑时,将面前的200万筹码一下全推进了赌桌中“梭哈”了。
“朋友,你胆太肥了,一对小2,也敢梭哈?”何谷也沒见过这么玩法的,毕竟桌面上已经出现对10和对a的牌面。
“我沒什么优点,就是胆子大了一些,敢跟吗?”沈冥明显就是在挑衅。
“既然姑爷这么好兴致,那就陪了你了。二叔带头,三叔,四姨跟进,都是推了200进赌池,一时间桌面中央的筹码堆砌成了小山,足有近千万之巨。在内地,这是一个小企业一年的营业额,可以养活100个家庭。但在这里,不过就弹指一挥间而已。
“开牌吧…我对a…”三叔还真來劲了。
“三个2,见笑了。”沈冥翻开了底牌,一个小小的红心2,全场都不说话了。敢情沈冥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等得就是这一把通杀的玩法。
服务员开始了清理诸位面前的筹码,官司给沈冥重新码成小山就要一点点时间,赌局暂停。
“姑爷,看你也是聪明人,我们也就名人不说暗话了,多少钱,能让你成为我的朋友?”二叔何濂靠在松软的沙发椅上,直言不讳道。
“多少钱?我想二叔。三叔、四姨,乃至沒到场的五叔心里都该已经有预算了吧?”沈冥沒答应也沒拒绝,深藏不露道。
二叔不再浪费时间,打了一个响指,从君临厅外,两个保镖推着两只金属手推车走了进來,就停在了赌桌旁,推车上的立方体不得见,因为盖在了鲜红的绸缎布下。
“你猜猜,我的诚意是多少?”何濂站起身來,走到了那两辆金属拖车前。
“两个亿?”沈冥完全是从立方体的大小推断出來的。
“两个亿就是两个亿了,不过单位你沒猜到。因为那是美金…”何濂一把掀开了推车上的红布,露出的是真正的钱海金山,成捆成堆的钞票,是全球90%的人类一身都不可能见到,和想象的财富。
“看來二叔也是蛮拼的。”沈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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