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et坐在了角落处的一张圆桌前。
“一杯啤酒要300欧……这是黑店吧?”et看了看价目表倒吸了一口凉气。
“店里是黑了一点,但这价格可不黑,要知道我们用的都是德国慕尼黑的原浆啤酒,光买通海关走私进來就要花不少的钱,且不说跋山涉水的运输有多麻烦,光是最后10公里的山路,都是我们的老板徒步扛回來的。”不过10來岁的小年轻什么客人都见过了,也是格外亲切的介绍道。
“那就來3杯啤酒吧。”沈冥将1000欧元摆在了桌面上,多出來的部分就当是小费。小年轻店员也是见怪不怪,拿钱走人,连声谢谢都沒有,敢情在这穷乡僻壤的坏人窝里,各种客人出手也是阔绰,他早就把拿小费到习以为常了。
等了沒多久,3杯啤酒被摆上了桌,沈冥才开始打量起四周,一脸大胡子的老人在舞台上弹着中东的摇滚乐,五十平米的酒吧还沒到晚上10点已经坐的人满为患,沈冥认出了5,6个美帝通缉的恐爆头子,光他们悬赏的身价加起來都过5000万美金了,也算是土豪的集会。
他们本來自己玩得都很开心得,但当他们看见那一身神父服的守夜人时就乐不起來,这些家伙本就是宗教极端主义者,沒让他们的阿拉之花开遍全世界不说,居然还看见了圣母的狗腿子來他们这得瑟,那气氛就像一群回民看着别人坐他们旁边吃猪肉大葱包子一样。
沈冥到此地寻找的队友就是“审判”,10年前脱离涅槃营地的老涅槃者,属于沈冥刚进去,他刚好出來,今年已经45岁了,涅槃期为10年。
虽然他也是一营的涅槃者,但守夜人和他不熟,用守夜人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天生大姨夫紊乱伴随严重内分泌失调的怪胎,他从不参加团队任务,都是一个人独來独往,每次行动都是非常惊险,为他提供后勤的营地工作人员给他提供保障时都想穿尿不湿了,因为每次都差点吓尿。
他执行所有的任务只有一个方法,正面a,重火力压制,再正面a,再火力压制,直到对手被轰杀成渣渣。
不管是对付单个目标,还是集团军目标,他全这么玩,要多危险有多危险,能活到涅槃结束,简直就是运气好到爆。
但不得不承认,在使用重火力提供掩护方面,他绝对是非常强力的选手,只不过能不能顺利组队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你觉得我去勾搭他有几成胜算?”沈冥看着吧台处的审判笑道。
“如果你带肥皂去,应该有2成?”守夜人冷笑着。
“那么壮的汉子,给他玩一下,会坏掉的。”et不由菊紧道。
“那就试试沒肥皂版搭讪有几成几率吧。”沈冥直接提着啤酒杯就上去了。
他优雅的坐在了吧台前,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
“滚吧,我对涅槃者还有涅种已经沒有半毛钱兴趣了。”审判连看都沒看沈冥一眼,冰冷回绝道。
“你都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呢?”沈冥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无外乎特殊的任务需要特殊的人才,打了那么久的仗,我累了,只想当个卖笑的酒吧老板,赚点安稳钱。”审判边说边擦洗着玻璃的酒杯。
“是吗?既然如此喜欢安稳,为何要在战区开酒吧?你的顾客就沒有一个善男信女,天知道美帝的无人机是不是已经锁定了这里,赚这种辛苦钱,可不像是讨厌战争的人。”沈冥呵呵道。
“所以最讨厌涅种了,总是能一下戳中别人的心窝,沒错,我并不讨厌战争,我只喜欢暴力和暴利,显然此地满足了我的这两个需求,你能满足我什么?”审判终于正眼瞧了瞧沈冥。
“跟我走,这两样我都会满足你,你看怎么样?”沈冥就像蛊惑人心的魔鬼。
“想告诉我是什么任务,看我有沒有命去花那酬金。”审判远比et要精明得多。
“一队涅槃战士突袭了蜂巢基地,救走了先知,王头死了,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带先知的人头走。”沈冥言简意赅。
“看來‘暴力’这一点你已经可以百分百的满足我了,至于‘暴利’呢?”审判谈起了买卖。
“这是涅槃营地现在最主要的行动任务,刚刚得到的消息,他们已经给先知的小命挂上了悬赏令,你可以想象那是一笔怎样的财富。”沈冥的说话让审判心动了。
不过这边买卖进行得不错时,那边却陷入了矛盾中,一群包着头巾,手持ak的家伙已经围住守夜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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