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女人用来保持容颜的忍术,男人学会了算怎么回事儿。
回到小山村,在老妪家住下,这一天的奔波,还是挺累的,就算是忍者的身体素质高,但顾辰却有来自心灵的疲惫。
"唉――"顾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总结今天,他有过几次的险象迭生,但都无伤大雅。
只是愁然于,自己今后都会是这样的生活吗?
躺在简单硌人的木板床上,身上的被子都有股霉味儿,顾辰对未来一片茫然若失,同时心中也很忐忑,自己居然和大蛇丸睡在一张床上。
"怎么了顾辰君,有何可叹息的?"大蛇丸在自己侧身问道。
黑暗的屋子从土墙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打在大蛇丸白皙病态的皮肤上,他长长的黑发垫背,顾辰有种自己身边躺着个女人的感觉。
"没想什么,就是想妈妈了。"
哪有什么妈妈可想,只是心里有事儿,但却无处安放,也无法倾诉。
现在这所谓的忍者战时生活,跟自己在城里出租房的小屋相比,毫无可比的物质性,要不是还有个墙壁遮风挡雨,今晚比山林的野兽住的还不如。
"尽快休息,明天你和纲手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大蛇丸好似温柔地说道:"等战争结束,你自然可以回家看父母了。"
大蛇丸并不知道顾辰在忍界的父母已经阵亡,而且大蛇丸还是孤儿,他反而还来安慰顾辰,这样的举动,让顾辰感动到心酸。
这个时间段的大蛇丸,对木叶、对同伴还是很重视的。
就像在博人传里的他关心巳月一样,在冷漠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他真正的改变是在二战结束前夕,纲手的弟弟绳树和加藤断的战死,才让他有了探索生命永恒的想法。
顾辰不知怎么心里萌发了,希望大蛇丸今后能够阳光的想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改变些什么。
"您也休息吧,大蛇丸大人。"
不再言语,大蛇丸睡觉一丝呼吸声都没有,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像个死尸似的,诡异而又安静。
忍界是个从来不太平的地方,任何人处在这样一个世界,如果自身不够强大,很难安身立命。
何况就算是强大,也有一些悲剧的发生,比如旗木朔茂的自杀、鼬神和止水的无奈等等。
顾辰辗转难眠,思来想去,觉得今天白天自己很傻,有那么强大的通灵兽,就因为它的一口飞沫,自己就选择与它失之交臂,真是傻的可怜。
"愚蠢,愚蠢至极!"顾辰猝了自己一口。
展望未来,回看现在,顾辰发现身具风、火双属性的自己,居然连个像样的忍术都没有。
只会几个基本的火遁忍术、罗列出来只有火龙弹、火龙炎弹这样的火遁忍术。
可...在火影里,谁都清楚火遁忍术从来都只是试探用的,根本打不死人。
而至于另一属性――风遁,火遁都那么差劲,怎么可能还开发的出来风遁。
过去的自己,在战场上能够生存下来,全靠一身勉强凑合的体术,再配合熟练的三身术,这才多苟活了两年,成就了炮灰的光荣使命。
平民下忍就是这样,不可能厉害到多大的程度,在战争爆发的时候,像顾辰这样基数庞大的下忍,只会被投放在战场上做炮灰和挡箭牌。
就像万年下忍古介老爷子,他们和鸣人一起所面对的,那个岩隐忍者,长得特别像灼遁忍者叶仓的女人,她就用下忍来做炮灰的举动可做参考。
忍者,只有自身的强大,才能够避免不幸以及相对自私才能够保护自己。
道理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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