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嘭!"
一颗篮球,从'纳智戒';中转移出来,角度非常好,而且刚刚好的挡住了砂隐忍者所刺下来的苦无。
然后,这颗篮球,恰如其分的被苦无戳破、救下了自己,并爆裂开来。
刹那间,篮球的爆裂声,仿佛余音绕梁一般,在客厅中震荡开来。
同时也让另一位较壮的砂隐忍者,他的苦无在即将刺到漩涡楠的时候。
爆裂声把他给惊吓地往后直退,从而让母亲和死神擦肩而过。
"怎么回事儿?有起爆符?"
两位砂隐忍者从未听到过这样的爆裂声,双双极为谨慎地往后退去。
待站稳后还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神中疑惑。
这里还有别的忍者嘛?
难道是雨之国的忍者?
边陲小镇可没人管死活吧。
"看来只是虚惊一场,动手吧,尽快肃清这里,我们还有别的任务呢。"
其中较壮的砂隐忍者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发现并不是所谓的起爆符,也没有别的忍者,只是几片炸裂的皮囊而已。
于是,两人再次举起屠刀,想要手刃了这对柔弱的母子,将这个边陲小镇的居民给解决干净。
但这样的事情,长门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生长激素药!"长门内心一想后,从纳智戒中取出之前抽到的药,然后立马就吞服下去。
"啊~!"长门刚一口将生长激素药给服下后,此药沿着喉咙一路缓缓地往胃里划去。
那种吞下东西往肚子里咽的感觉,并不像是平时吃糖一样,有种甜润和顺滑的感觉。
反而长门觉得自己像是吞服下了一颗,干硬且全身布满黑刺的海胆一样。
生长激素药,一路翻滚从喉咙刺痛到胃里去,体内一股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蔓延开来。
长门整个人的体内都在痉挛,身体也在颤栗,豆大的汗珠如春笋一般不停地往额头冒出。
"好痛!"
长门哪里会想到,只是吃一颗药而已,没想到还没发挥出药效,可只是一个吃药的过程而已,竟然都会经历这样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根本就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小小的人儿,不停的发出稚嫩的痛吼,身体在沙发上痛苦地打滚。
"儿子,你怎么了?"
母亲漩涡楠,刚刚命悬一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异响,惊退了那手握苦无即将刺死自己的忍者。
待她捡回一条命后,还来不及惊恐眼下处境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儿子长门,正在沙发上痛得打滚,嘴里不停的发出低吼的痛呼。
"不怕,儿子,有妈妈在。"漩涡楠赶忙过来,抱住了在震颤的长门。
她的内心疼痛万分,她以为儿子被砂隐忍者所刺伤,所以发出了哀痛之声。
"来吧,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漩涡楠知道,自己和儿子,面对忍者这样武力高于平民的存在,最后只会有一个死的结局。
而怀里的长门,却痛的在打滚,她感同身受,但漩涡楠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紧紧地抱住长门,框着他:"儿子,不怕,我们娘俩要死一起死。"
既然要死,那就挺直了脊梁赴死吧。
而另一边的两位砂隐忍者看到母子俩的举动后,纷纷抬起手中的苦无,再次携着无情的冷酷冲杀过来。
"既然要死,那就给你们一个痛快吧。"
狮子搏兔,亦要用全力。
眼下房间里这对母子的异常,两位砂隐忍者都认为必须快速解决了,否则会生出别的事端来。
"恭喜宿主,nm也s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