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峭突然笑了,“怎么,你的证据还是一半一半的?”
简子安抿了抿唇,“毕竟做事情要有完全的准备。”
连云峭似乎很认同简子安的说法,“这件事倒是没有说错。”
“那是当然,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进郑文的那个游轮晚宴,这还是一个问题。”一说起这个,简子安就忍不住发愁。
“怎么还因为这个发愁?”
简子安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锦遇不准我去参加那个宴会,但是想要证据我就必须去,那是在开庭之前能见到郑文唯一的一个机会了。”
“其实,”连云峭突然出声音,“宴会上的人不仅仅是参加宴会的宾客。”
简子安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连云峭说的是什么意思,刚想要继续问什么,电话那头传来催促的声音,简子安抿唇,“你有工作就赶紧去忙吧,我现在就要回工作室了。”
连云峭没有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自己小心。”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简子安看着车窗外的东西发呆,车子经过一个酒店外,看到酒店门口站着的一个穿着熊的服装的人,简子安笑出了声音。
现在的服务员真的是越来越拼了。
脑子里划过服务员三个字,简子安愣了一下,突然想到刚刚连云峭说的话,宴会上,不只是参加宴会的人。
“对啊!”简子安一拍大腿,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扮成服务员混进去不就好了?
又解决一个问题的简子安简直可以说是喜上眉梢,现在就只等着周末的时候从郑文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证据。
秦家
秦钟国坐在沙发上,一脸阴沉,看着不远处的秦树文,气不打一处来。
秦树文大气不敢出,他也没想到锦遇回突然朝着全星伸手,以前说和全星合作都是因为想要从全星里拿到证据。
“爸,要不就直接除了锦遇。”
说着话,秦树文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狠。
秦钟国一张老脸上满是愤怒,“你现在说想要除掉锦遇,这种时候这么做不是那所有的事情全都往全星身上引吗?”
秦树文皱眉,“不,我们等游轮晚宴的时候再动手。”
听到秦树文的话,秦钟国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你是说……”
“爸,在游轮晚宴上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来,游轮晚宴上各界人士参杂,对锦遇怀恨在心的大有人在,二来,这件事不用我们负责。”
秦钟国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秦钟国的声音,“记得动作干净一点,不要像是上次一样。”
一说到上次,秦树文的脸色有些难看,上次,自然说的就是上次的游轮晚宴,临时决定偷袭锦遇,但是没想到霍箐会突然插进来阻止他的行动。
“这次不会了。”秦树文的声音有些冷,确实不会有上次的事情发生了,霍箐已经投靠了锦遇,就算她现在再阻拦他的动作,他也不会有任何心软的动作。
看着秦树文的表情,秦钟国冷哼一声,“我不会让你自己去的,这次要确保万无一失,万一你再次失手,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秦树文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只是想到几天以后在游轮晚宴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脸上闪过一抹阴狠。
酒店里
霍箐按着门牌号找到了短信上说是郑文死对头的那个人所在的房间。
看着手机,霍箐的脸上有些纠结,但是一想到陈元死的不明不白,又咬了咬牙。
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霍箐过来的时候只是伸手碰了一下门就自己开了。
霍箐握了握拳头,进了房间,房间的浴室里传来一阵水流声。
霍箐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才停止。
浴室的门打开,霍箐下意识的抬起头,愣了一下。
“你就是霍箐?”男人的声音里带着轻蔑。
霍箐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盯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