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我和王小乌降落在虎口崖上。在飞机上我就远远地看见储平和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虎口崖边,储平狠狠地向我招手。
“喂……大师!在这里。”储平看上去很兴奋,远远地喊。
我小跑着向前。
“储平,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大师,你是不知道啊,刚刚多亏了这位道兄啊。”我听得出,储平很感激站在他旁边的那位道士,事情太复杂,如今我一问,储平没法与我几句话详细地解释清楚。
我也顺着他的意思,问起了他身边的这位道长。
“这位是?”我指着那位道长,看着储平。
“大师,这位是刚刚救我命的来自台湾芧道长。”
我哦了一声,仔细地打量着旁边的这位道士,很明显地对他很是怀疑。这位道士看表面估计有五六十岁了,也许是由于修炼的原故,看上去还是很精神硬朗,一副仙风道骨的风态,并不像是猬琐之流。
“这位道长,请教高号?”我恭恭敬敬地供起手。
“哈哈……叫我芧道长就行。”
“你来自台湾?”我问。
“是。”
“你既来自台湾,而且又自称芧道长,那么你就是台湾芧山派的传人喽?”
“哈哈……也可以这么说啊。”
“久仰,久仰,听说你们台湾芧山派近年来发展的很好,在道术研究上更上一楼,再次请教道长,来大陆有何贵干啊?”
“这……这个……”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我奉宗师之命,到大陆来寻找一样东西。”
“哦。”
“请问这位道友,高姓大名?”那芧道长小心翼翼地问。
“我?我姓龙。”我用手指着自己说。
这位道长到底要来大陆寻找什么,这是他们门派里的秘密,我尽管很好奇,但还是不再过问。不过,台湾芧山派我还是从书上看到过的,自从国民党转战台湾之后,大陆的芧山派也有一部分人追随着国民党而去,这些人是芧山派的上层精英,他们在台湾把芧山派的威名发扬得更大广大。据说,台湾芧山派传人最擅长解南洋细菌降头师下的降。
他是来的迟了一步,若不然,我肯定会把他拉过去帮忙解田总夫人的毒。
那芧道士也打量起了我,他围着我转了一圈,除了感叹我天生是修炼的体质之外,更是神秘兮兮地问了一句:“你懂巫养蛊?”
我点点头,这倒让我也不觉得稀奇,毕竟这个世间上懂巫养蛊的人很多,而且,巫师和养蛊人一身上天生地带着一股气息,道内的人士,境界达到一定程度,很容易地感受到这种气息存在。
“好奇怪,你身上的巫息我怎么那么熟悉?”那个芧道士自我思忖起来。我也打开他的岔,毕竟他把注意力总在放在我身上,我也不自在。
“这位芧道长,刚刚是你救的储平吗?”我回归正题。
那位芧道士还没回答,储平就抢着说:“大师,你是没看见啊,刚刚,就在刚刚有四只小鬼狰面撩牙要吃我啊,多亏这位芧道长相救,他只一伸手就把那四只小鬼收进了他的衣袍,你是别提,刚刚那是有多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
“哦……那多谢芧道长救我友人。”我再施一礼,芧道长一旁赶紧回礼:“不值什么,不值什么。”
他说着,伸开衣袖,用手一摸,拿出四条白毛巾来。
“啊……啊……”储平惊奇地喊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变成白毛巾啦?刚刚还是小鬼的。”
“哈哈……”我和那位芧道长都大笑了起来。
储平不知道,这说明,这四只小鬼被芧道长收了回去,这只条白毛巾只是那四只小鬼遁行走之后的躯壳幻化而已。
“这位龙道友,老道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奉陪了。”
我见那芧道长借口抽身离开,也只好从他,说:“道长您请自便吧。”
“告辞!”那芧道长供一下手,转身离开了。
我这边赶紧盘问储平:“你到底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啊,就是刚刚那位芧道士救了我。”
“你是说有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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