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老老实实留在长平当个土财主不香吗?
为什么要来京城?
“魏贤素有清名,但……”杨朝晖苦笑道:“康王打个招呼,让御史们不发声,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景初,你现在知道这件事有多难搞了吧?
本官可以去找景阳侯等人聊一聊,给海县令多要点赔偿,把动手的家丁抓了,再让那几个孩子去向海县令道歉。”
“那就多谢杨府尹!”许阳知道杨朝晖已经做的够多了,要不是给自己面子,杨朝晖都懒得管这件事。
可……我许景初就是不服气,就是要把这天都捅破了!
离开小杨府(为了区别杨嵩),许阳揉了揉额头,我的那帮纨绔兄弟还是太老实了。
没一个拿得出手的纨绔以暴制暴,太垃圾了。
许阳打发卫涛回家,让他明天继续配合周新清查土地,他则直接回家。
刚推开家门,就看到有人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看上去有些眼熟。
再定睛一看:雾草,誉王!
你小子咋回来了?
怎么个情况?
再定睛一看,鼻青脸肿、衣服破破烂烂。
“看什么看?继续蹲着!”云中鹤挥舞翅膀嚣张道,“景初,你回来了?
这小子不是好人,鬼鬼祟祟跟个贼一样!”
誉王看到云中鹤露出惊悚的眼神,显然刚才在云中鹤手下吃了大亏。
许阳扶起誉王,“誉王,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云中鹤,他的父亲就是大名鼎鼎的亚圣林君复。
鹤兄,这位是我兄弟,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誉王!”
林君复的鹤儿子?
誉王知道自己报仇没忘了。
云中鹤没有想到这个鬼鬼祟祟的人竟然是誉王,它嘎嘎叫了两声,扭头走了:“今天天气不错,你看这天真黑!”
“你怎么把林亚圣的儿子拐来了?”誉王委屈道,“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刚跳进来就被一翅膀抽到了墙上。”
“你应该庆幸,是鹤兄,不是呆儿姐,否则你……”许阳咂咂嘴,“怎么突然回来了?”
“长平郡没什么事了,毕先生说我想要当皇太弟,就不能远离京城太久,否则都被人遗忘了。”誉王很委屈:“姐……介叫什么事啊!被打成这样!”
他急匆匆来见许阳,随从都没带,否则高低……得多躺几个人。
“没事,不哭!”许阳看着誉王仿佛看到了一个冤大头,回来的路上还在想手下缺个合格的纨绔,这不誉王就回来了吗?
这就是身负气运的好处吗?心想事成?
“我帮你,你身上的伤立刻痊愈!”许阳使出了言出法随,就誉王这点皮外伤,即便反噬,也就是蚊子咬了几下。
誉王在长平待了几个月,人变黑了,也变的精壮了。
“来人,准备酒菜,我要给我兄弟接风。”许阳搂着誉王坐在院子里。
“阳哥,你为什么老是这么看我?”誉王总觉得许阳的眼神有点古怪。
“喝酒喝酒,我是想你了!”许阳顾左右而言他,拉着誉王喝酒。
等两个人喝的七八成醉了,许阳愤愤道:“我今天被人打脸了,景阳伯这几个垃圾竟然不给我面子,今天打了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