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雷燕红着脸摇摇头,“可是是因为当时心中憋着一口气吧!”
“真是一个傻丫头,”唐睿明抚摸着她的脸,怜惜地说道,“以后不准干这种傻事。”
“嗯,”雷燕点了点头,趴在他胸口低声道,“可是我们以后再做,你可以象刚才那样的,只要做慢点就好。”
“那你现在还想要吗?”唐睿明柔声问道。
“那这次你在上面,我的腰有些酸了,”雷燕从他身上翻下来,微微把双腿分开,红着脸低声说道,“你一定要慢慢来啊,不然我怕里面受伤。”
唐睿明搂着她的纤腰,扶着了自己的玉箫,然后缓缓地向前顶入,于是今天晚上新的一篇乐章又奏响了,那是融入骨子里的爱,只不过要借着器官来表达而已,燕儿,我爱你!唐睿明一边深深地顶入,一边在心底里高呼……
第二天早上,唐睿明迷迷糊糊地醒来,伸手往旁边一摸,咦,怎么没人?他睁开眼一起,雷燕果然已经不在床上了,他揉了揉眼睛,光着身子溜下床去撒尿,回来时,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小纸条,他一看就知道是雷燕的笔迹:
老公,我去上班了,今天新员工在分班呢,所以我必须早点过去。老公,在你怀里睡觉的感觉真好,我昨天晚上真的过得很愉快,以后我不会半夜下楼了,我要你抱着我睡。最后,还要真心地感谢你,为我解开心结,谢谢你,老公!永远爱你的燕。
这小丫头终于开窍了,呵呵,唐睿明傻笑道,不过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以后让她们都要体会到全根而没的乐趣,唐睿明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在他弄过的这几个女人当中,只有林婉清,他敢全力以赴,其他的几个,弄的时候都要留手,现在看来,女人的那个部位,其实是很有开发潜力的,只要肯钻,怎么会没有洞呢?
他回到床上,正想穿衣服,一伸手却把枕头翻过来,这时从枕头下面露出一本书,旧旧的封皮,他微微一怔,因为这本书就是雍和宫的老喇嘛传给他的欢乐宝典,当时因为怕妹妹撞破,所以一直不敢翻看,回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和不同的女人做功课,因此这本书从他藏在枕头下面后就没有动过,如果不是今天碰巧把枕头翻开,说不定啥时候才能想起这茬。
拿起这本书,他就想起老喇嘛要他练内家拳的事情,因为老喇嘛给他的那个信物和书放在一起呢,他拿起那块雕有“姬”字的寒铁令牌在手里掂了掂,不由皱了皱眉,现在是多事之秋啊,什么时候才有空去太谷县呢?
虽然他本身对练拳兴趣不大,但是通过回来后这几天的实践,发现老喇嘛教他的东西简直太有用了,不但修为突飞猛进,而且还出现了天眼神通,由此看来,老喇嘛的教导真是字字珠矶,即使懒惰如他,也不敢不把老喇嘛的话放在心上。
等这边的事告一段落就抽时间去吧,唐睿明想道,他一边想一边慢慢地翻开那本书,入目是一幅精妙的人体彩绘图,上面画的是一男两女,一名少女跪在床上,男人的玉箫正顶在她缝中,另一名少女则仰躺在她背上,双腿张开,被男人用双手扶住,他们身上还有一条条的红线。
唐睿明看着彩图不由皱了皱眉,这倒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是体位图吗?可是那个男的又怎么能同时用两个女人呢?他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名堂,决定看看后面的注释,可是他把书页一翻过来,不由傻了眼。
原来彩图背面确实是有注释,但是那些注释象小蝌蚪一样,密密麻麻地写着,他却一个字都不认识,他呆了半晌,想起老喇嘛说过,这欢乐宗属于藏传佛教的一个分支,看来这些文字全是藏文了,他有些不甘心,把书从头到尾翻一遍。
最后他还是失望了,因为整本书中没有一个汉字,所有的注释全是有那些蝌蚪文字写成的,倒是后面的彩图,看起来越来越精彩,有时一张床上有两个少女,有时甚至有三个四个,最多的有五个,她们姿态各异,有的含着玉箫,有的舔着尻里,都是满面春色。
看来这就是一本春宫图了,唐睿明有些失望地想道,但是他一直弄不明白,那么多人在床上是怎么弄的,他真的非常想掌握这种诀窍,因为他现在和自己的几个女人上床时,都是一个个轮流来的,和一个弄的时候,另外的一个就只能在旁边等着,缺乏节奏感。
看来这个暂时是学不成了,唐睿明把书塞在枕头下面,伸了个懒腰,这个问题比较难解决,因为这种书又不能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看,所以想请教别人都有些困难,难道为了个东西,我还要象唐僧一样,入藏取经吗?他有些无聊地想道。
高德馨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签合同,所以今天一定要去和易晓倩商量一下,但是他一想到林婉清和易晓倩要见面的事,就有几份头痛,但是不见面又能怎样呢?易晓倩是自己的人,总不能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吧?再说他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能掩盖一时,难道还能掩盖一世?
见就见吧,他咬了咬牙,大不了让易晓倩的小脚踢几下,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去和易晓倩商量一下,不然可能就有些来不及了,反正也好几天没去她那里,晚上去陪陪她也好,想到这里,唐睿明正要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这时他的手机已经先响起来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有些陌生,所以接通后就比较客气:“喂,你好!”
“唐医师啊,你上午来工地一趟,我们把开业庆典的事商量一下。”对话没有什么客套,直接就进入了正题,原来电话是段正雄打来的。